你總會為了這樣那樣的事,而介入恩怨,就是三木自己也不例外。義之所在,三木別無選擇,他不能眼見這一切而不出手幫忙,要是他沒有那個本領他也不會充英雄。但是現在,他有。
於是就抓著自己的行禮上路。隻有一件熊皮,和幾件月白道袍。那象牙三木認為他太過礙眼,將之仍到溫泉裏去了。同時他也相信自己能闖出些好的名聲,去見小寡婦和母親。
天涯海角宮,天晴,無雲。
但是曆來神秘的天涯海角宮,卻還是隱於一陣雲霧之中,更增神秘。
天涯海角宮份屬遠古七門,本來江湖地位與其它六門相差不大。
但是自從天涯海角宮在上一代出了一個奇人,那就是天池雙怪的師妹,有女術士之稱的‘占星’。天涯海角宮就壓過了其它六門,隱成為天下第一門。
天池雙怪,又叫做天池雙女怪,乃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自幼就在天涯海角宮成長,也算是一代奇人,但是如比起占星來說,她們從來就自認不如。
占星從小天生占星術土之能。每每洞悉天機,能人所不能,為天涯海角宮立下汗馬功勞。
30年前傲天行一役,就是靠占星洞悉天機之力,讓天涯海角宮損失最小;
而且一同讓天池雙怪成為‘北四怪’之二,氣勢力壓六門,占星居功自偉。
天涯海角宮,有二大宮殿,一是天涯閣,乃是前輩長老的修練之地;二是海角宮,乃是曆代掌門和弟子修練之地。
這一日海角宮的掌門卻正好在天涯閣,與占星、天池雙怪商量事情。
那掌門道:“不知道師姑找師侄有何事,居然如此著急?”天池雙怪二人果然是生得一模一樣,十分難辨。
左邊那個道:“雨夜,不是我們找你,而是師妹找你,我們隻是做過見證人罷了!”
沒待掌門說話,占星就開口了:“寒雨夜,你是天涯海角宮的掌門嗎?”
寒雨夜掌門錯愕道:“師姑說那裏話,我當然是。是不是我平日有所過錯,才讓師叔如此言語!”
占星道:“那到沒有,你即然自認是天涯海角宮的掌門,那理應該知道本門的第一條門規是什麼!”
寒雨夜正神道:“當然知道,那就是‘身為掌門,必全心全意將本門發揚光大,以本門的興衰榮辱為己任。’”
占星點點頭道:“好,你沒有忘記就好。那接下來的事,就要你做主了。”
寒雨夜道:“師姑請說。”
占星就道:“你也是時候立下繼承人了。我觀‘江雪’那孩子還不錯,你就立她為掌門繼承人吧!此事你這二位師姑也己經同意。”
寒雨夜麵有難色道:“師姑不可啊!江雪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她的性子我也最清楚。太過重感情。若是這原本是師姐的繼承人位子讓她承,我恐怕她會不願意!
更何況她一向醉心於武學,也從沒有當掌門的意思,這樣做不是沒有什麼意義嗎?還請三位師姑收回成命,師侄感激不盡!”
占星卻是搖了搖頭道:“你說這些,我豈不知。我更知道江雪那孩子從小就是由你帶大,也跟著你姓,她一直像媽媽一樣看你。
但是你知不知道,萬年一來的大劫不久就要找上我們遠古七門。如若我們不早做應對,那就會煙消雲散,成為過去。”
寒雨夜聽得占星的話,半響沒有反應過來。但她知道占星是從來都言之有物。嘟囔道:“不太可能吧,怎麼會可能有這種事情的發生呢。如今還有誰能夠憾動我們遠古七門?”
占星譏諷道:“天下之事,是沒有絕對的。萬年以前那天下那麼多修真之門,不是也一夜覆滅了嗎?隻是我們七門是最不入流的門派,才得以保存。
那如今又有什麼不了能的呢?30年前傲天行的出現,不是也可能了嗎?那為何30年後就不可能又出現一些這樣的人?”
寒雨夜還是不服道:“那就算如此,那與江雪有什麼關係?”
占星道:“大有關係,她事關我派存亡,所以我不得不慎重。自從這幾年來,我有此感覺之後,我就日日夜觀星相,才終於找到挽救我派之方法。那就是立‘寒江雪’為本門繼承人,放任自流,那麼本派危機自然而除!”
寒雨夜不敢再多說什麼。即然占星師姑如此一說,那麼就定然是事實。她對占星師姑的能力那是絕對相信。天涯海角宮今日隱成天下第一門,占星師姑更是功不可沒。
但是她還是高興不起來。寒江雪是她看著長大的,她真怕那孩子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這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她以前就有過前科。寒江雪性格過激,一但情緒不對總是出人意表,讓人難以著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