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寒雨夜如此表情,占星歎氣道:“你放心吧!這次江雪最多吃些苦頭,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向你保證,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嗎?江雪是個長命百歲的命,還能成為本派一位最出色的掌門。”
寒雨夜這才點了點頭,看著三位師姑道:“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那師侄就下去安排這個事情去了?總得做好一些準備吧,隻是希望那孩子靜下心來,不要偏激就好。”
占星點了點頭,揮揮手讓她去了。
天池雙怪這才看著占星道:“師妹,事情難道真如你所說一樣嚴重,會不會……”
占星沒有直接回怎麼答,卻道:“九乃數之極,零乃數之始,萬事萬物發展終有其理。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還有就是遁去的一。
所以什麼事情都不是注定的,總能夠有一線生機。隻要我找到遁去的一,就有一線生機。天不亡我,我終歸亡!”
寒江雪一氣之下出走,離開了天涯海角宮。身邊就隻有一個外門的男弟子跟著她,不知去向。
寒雨夜對占星講明了一切,臉上陰雲迷布。想看著占星如何解釋,就算占星是她的長輩,寒雨夜這一次也決不妥協。
占星聽得寒雨夜之言,欣慰的笑了,臉上顯出一陣不正常的紅潮。道:“天涯海角宮有救了,我總算是對得起師門,對得起天涯海角宮!”
寒雨夜聽得這話,心裏很不爽快,就要發作。卻見占星身子一抑,吐出一大口鮮血,麵色如紙。
寒雨夜心中的不爽早就煙消雲散,立馬上前扶著占星道:“師姑,你怎麼了?”
天池雙怪也急問道:“師妹,你沒事吧?”
占星順出一口氣道:“當然有事了!雖然天衍五十,其用四十九,可求遁去的一。但是我終究是逆天行事,必遭天遣,將一生功力盡毀,減壽二十年。”
寒雨夜心下黯然,天池雙怪表情也差不到那裏去。要知道對一個習武之人來說,功力盡毀,成為廢人。那是多麼難以接受的事。沒想到占星居然為了師門如此。
眾人自感不如,不發一言。而寒雨夜更是慚愧,畢竟她才是掌門。如果真如師姑所言,那師姑那裏有錯……
三木正趕向天香山莊。介於己經有人見過他與淩天笑在一起。於是他為了絕對的掩人耳目,決定化妝前行。
這樣一來就算是到了天香山莊,也不會有人認識他。神不知鬼不覺。三木進入草叢一會兒,出來之後就成了一個叫花子。他不知道這世有沒有丐幫,就算是有那又關他什麼事。
過不了多久,三木就進了一座大城,一進城就被叫一些花子集合在了一起。
說是幫主要在江陵城,召開什麼什麼大會,要所有江南的叫花子都去那裏等候。三木要去天香山莊,那裏要去什麼江陵城。
正想溜走之時,就聽到那領頭的叫花頭人道:“此去江陵還真是熱鬧,聽說再過幾天就是江南首富石崇原的生日。
到那時,石崇原必定,大請賓客,而我們正好有可以去大吃一頓。聽說那石崇原向來大方,我們此去說不定會得到石崇原招待,飽飽口福。兄弟們加把勁,一起趕往江陵!”
於是眾乞丐就像是被人下了催情藥一般,興致昂然跟著那領頭出城而去。
三木奇怪著問身邊一個乞丐,忍受著他身上的怪味:“呃,這位大哥留步,請問那天香山莊是不是就是在江陵城內?”
那乞丐真懷疑三木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乞丐,居然都不知道天香山莊就在江陵城。
鄙視道:“當然了,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懷疑你這個乞丐是怎麼當的!”
說完了也不理三木,徑直振奮著去追前麵的人。三木當然不會將那乞丐的話放在心上,於是也改了心思,一路跟著下去。
一路隻跟定那幫乞丐,他們做啥,三木做啥,他們休息,三木就打坐。
過了一天,就又來到了一個小鎮。於是那幫乞丐就又準備休息,到處要飯,整備一切。
三木也不能過於與眾不同,於是就將一隻破碗擺在小鎮出口,做五心朝天的資勢修練著自己的真氣。
至於要不要得到錢,化不化得到飯,三木並不擔心。過一會自己應該有的自然會有。
三木正在那裏打坐,卻不經意間見著一漂亮的女人從鎮口走來。
那女人手是手,腳是腳,很是耐看,三木就不在意的就多看了二眼。
隻見那女子一身白衣,塵不沾身。身下草綠色的裙子,在她走動之間卷動著,就像一朵花,異常眩目。
三木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打量夠了卻也不再多看。漂亮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反是對漂亮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因為她們的眼睛總是隻能看到天上,也隻想看到天上。三木自做自事,免得自尋煩惱。
但是三木一轉過頭,卻有些奇怪那些乞丐的表情。他們就像是沒有見到過那漂亮女人一般,不敢多看一眼。三木心下疑惑,卻也隻想管好自己。別人看不看,管他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