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爆炸還沒個頭緒,那邊居然跳出個老總裁,很好,希望赫延西能聽到孟君如的話。
救護車在十分鍾後趕到了。
丁齊躍幫忙抬著赫延西上去,這邊拉著夏天暖一起,如果不是這樣,一會兒赫延西醒了,準得找自己算賬,可是孟君如卻不如他所願。
“丁助理,你帶小夏走幹甚麼,這裏的事情呢?”
“孟總監,這裏有你就夠了,你看看小夏的手,都是血,難道你就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一句話嗆得孟君如什麼話都答不上來,到底是忌憚他是赫延西的特別助理。
救護車的門一關上,赫延西挺身坐了起來,讓以為他是真暈過去的丁齊躍嚇了一跳,“老大,您裝死?”
赫延西扭動了脖子發出咯咯的聲音,一抹冷笑閃過後目光柔和了起來,轉眼望向了夏天暖,淺淺一笑,說道,“還是暖暖懂我,齊悅,你還不如暖暖呢。”
這話的意思可不是在說丁齊躍不了解自己麼,行走江湖那麼多年,他什麼時候受傷過,更別提暈迷了。
“老大,這可不能怪我,我是看到這麼大威力的爆炸,所以才以為你受傷昏過去的,”丁齊躍看到移床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這才有些後怕。
“查凶手的事情我本來想交給警方的,可是一定會打草驚蛇,所以我現在把事情交給你,你吩咐下去,讓弟兄們務必在一個星期內找到人,”赫延西已經抓傷了那人的手臂,隻要布局好,肯定能在A城把此人找到,到時候出麵指證的話,比缺乏說服力的衝動強多了。
丁齊躍會意,點頭應下,“反正在美國的弟兄們陸續來了,相信一個星期應該沒問題,隻是老大,查到之後呢,你準備怎麼辦?”
“等!”赫延西難得露出了一抹狠戾,望著夏天暖一臉的黑灰而放緩了神色,看來隱婚是對的,前麵的路看似很平坦,可實際上布滿了陷阱,他不能將心儀的女人暴露出來。
一個‘等’字讓車內的氣氛安靜了下來。
“赫延西,剛才你聽到了沒有,孟君如提到了你叔叔赫申鳴?”這個問題是夏天暖深思熟慮後才問出來的,如果赫延西和赫申鳴關係好的話,那她無疑有了搬弄是非的嫌疑,所以才不得不小心著來。
這般小心翼翼也是引得赫延西勾起了嘴角,露出寵溺一笑,順勢拂去她頭發上的灰塵,淡然道,“聽見了。”
就這三個字?夏天暖欲言又止,索性就不追著問了,他想說自然就會說。
“暖暖,”夏天暖剛低下頭就聽到赫延西的輕喚,抬頭時,他的臉色深沉得有些凝重,“我們前麵的路不好走,你想好和我一起並肩作戰了嗎?”
這個問題沉重得讓夏天暖負擔不起,可是拒絕的話在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默默歎息後,笑道,“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為了我們的事業和前程,必須得並肩作戰,是不是?”
赫延西強迫自己扯開了嘴角,黝黑的眸子看向了窗外,冷酷的俊臉上五官更顯硬朗了。
夏天暖的回答看是沒問題,可是他卻隱隱感到失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剖開她的心扉看看,裏麵到底住著他赫延西沒有?
救護車一路狂奔到人民醫院,赫延西又護士和醫生接走,剩下隻受了點擦傷的夏天暖去急症室進行消毒上藥,丁齊躍一路跟著,儼然一個稱職的保鏢。
“大嫂……”夏天暖在等候拿藥的時候,丁齊躍靠著牆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夏天暖望著從自己麵前進進出出的病人和家屬,看著他們臉上的憂傷和悲戚,心底蒙上一層悲涼,如果不是赫延西比自己先進倉庫的話,估計現在去手術室的人應該就是自己了,現在想想竟是後怕的後背脊直冒冷汗。
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讓人這麼對她?
丁齊躍望了眼臉色蒼白的夏天暖,下了決心直言,“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們老大喜歡你。”
“和你有關係嗎?”這種話從一個外人嘴裏說出來,夏天暖聽著心裏很不舒服,因為這隻是前言,後麵那些未必是好話。
被夏天暖擠兌得很不自在地丁齊躍還是堅決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喜歡我們老大,那就和他明說,好嗎?”
嘿……夏天暖鬱悶了,這個丁齊躍管得還真寬,她和赫延西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插手了,“小丁丁,拜托你把這句話和你老大去說,他要是同意,我馬上走,要是反悔,名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