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剛才他涼颼颼冷冰冰的,更讓她感到恐慌。
徐煙咬緊了下嘴唇。
就聽到鬱南行說:“想讓我網開一麵,也不是不行。”
他說:“徐煙,你要求我,得拿出點誠意,總要讓我高興。”
他說:“想一想,你還有什麼是拿得出手,能讓我高興的?”
徐煙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嗓音是緊皺著的,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磕磕絆絆的,艱難的開口:“我身上的確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隻有之前,買了點鬱氏的股份,聽聞鬱先生現在在往回收,不如,我就把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還給您,當我替一心向你賠罪了。”
鬱南行右手捏著左手的小拇指,目光幽幽的:“徐煙,你要跟我裝糊塗,趁早滾蛋。”
說完,他轉身就走。
徐煙忙跟上去。
鬱南行嗓音冷得不像話:“三分鍾已到。”
說時,旁邊的人已經離開了車門,他就要低身坐進去。
徐煙慌極了,一下伸出手來,從後抱住了鬱南行,她心急跳著,手腳發冷,臉滾燙。
嗓音澀得發疼。
“隻要,隻要鬱先生您不嫌棄,我,我什麼都可以!”
天知道她要怎樣才能說出這句話來。
不啻於將她在這一秒斬殺了,扼著喉嚨,逼出聲音來。
徐煙被鬱南行一把,拖進了車裏。
他按著她的脖子,手指指腹貼在那朵扶桑花上,也貼在了她脖頸的脈搏上。
她呼吸的急促輕緩,都在他指腹底下。
鬱南行在車上,就按著她來了一次。
前邊還有人在開車,司機目不斜視,沒有隔擋板遮擋,徐煙被他摁著,連衣服都沒脫,就被他從後麵,狠狠的逞了一回凶。
她疼得哆嗦,不敢吭聲,不敢大喘氣,咬得嘴裏都是血,手指的指甲因用力,拽得脫了皮。
他從車上把人抱下來,三兩步上了樓,臥室的門一關,就將她壓到了床被裏。
徐煙忍著,他怎麼折騰她,她都不肯發出聲音來。
鬱南行一開始還有慢慢吞咽的打算,可她的抗拒和明擺了的交易作風,讓他一開始的好心情都成了怒意。
已不是為了歡愉,是為了分出個輸贏來。
他掐著她的咽喉,非要她叫。
她卻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和耐力,到最後,竟是鬱南行繳了械,她臉上發紅,眼裏也都是血絲,那嘴唇被咬得不成樣子。
躺在床上直勾勾看著天花板的模樣,像是一朵被風雨摧折後的嬌花。
殘裂,倔強,冰冷的透著漠然。
鬱南行原想要找一點痛快,卻被弄得極不痛快。
起身,拿了袍子往身上一裹,摔門就走。
徐煙等了好一會才爬起來,兩條腿打顫,下床的瞬間,人一跌,摔在地毯上。
腿上青紫交加,還有幹涸了的.....
徐煙爬到浴室裏將自己洗了一下,然後才換上衣服出門。
外邊天都快黑了,她趕去警察局,薄一心已在辦保釋手續,看到她,眼中一亮,上前抓了徐煙的手,剛想說什麼。
視線一瞥,看到徐煙皙白的手背上,斑斑點點的青紫色。
“徐小煙?!”
徐煙沒注意,鬱南行竟連她的手都沒放過,忙縮著要藏起來。
秦顏快一步抓住,往上一撩。
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怎麼回事?我說鬱南行怎麼這麼好心,肯私了!你,你找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