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鄒玲玲將手裏的胸針丟了出去。
她應該是今天晚上最出風頭的人,被所有女人豔羨的人,可是,因為徐煙,她成了安城的一個大笑話。
“你滿意了?!她毀了我的婚禮一次又一次,還能去全身而退,你滿意了?!”
翟安文看了一眼被鄒玲玲丟在地上的黃色鑽石的胸針,神情很淡漠。
將領帶扯了下來,他緩聲道:“你不該動她。”
“為什麼我不能!那就是一個狐狸精!她要搶走你!”
鄒玲玲眼睛裏忽然放出凶狠、嫉恨的光,她衝過去,揪住了翟安文的領子,將翟安文的衣襟抓得一團亂:“你急了?我讓她丟人,你著急了,是不是?”
“時間不早了,就早點睡。”
相比於鄒玲玲的嫉妒怨恨,翟安文冷靜得近乎絕情。
他講鄒玲玲的兩隻手抓住,從他的領口撥了下來。
鄒玲玲緊緊的盯著他,不肯鬆手。
“你要去哪裏?今天是你我結婚的第一天晚上,你要去哪裏?”
翟安文不容分說的將她的手丟到一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跟我之間是怎麼回事,不需要我來告訴你,鄒玲玲,你要安分,翟太太的這個位置我可以給你,你若不能,我就隻能另外選擇一個聽話的女人。”
“翟安文!”
鄒玲玲近乎瘋狂的大喊:“我哪裏比不上她!你竟要為那樣一個女人舍棄我!”
她哭了出來。
為了他做出的那一樁樁一件件瘋狂的事,在他淡漠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用冷漠打著她的臉,把她的自尊和人格碾碎了,踩在腳底下。
“你哪裏比得上她?”
翟安文竟然一點兒都不避諱,冷笑了一聲,就推門出去了。
把鄒玲玲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裏。
鄒玲玲尖叫著將房間裏的東西砸了一地。
翟安文從樓上下來,翟一五就在樓梯邊上等著他。
看到翟安文領口上的褶皺,翟一五挑了挑眉:“你還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翟安文瞥了他一眼:“手腳幹淨點。”
翟一五撇了撇嘴,上樓。
鄒玲玲還在發瘋,房間裏瞬間被她砸得一片狼藉。
翟一五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手裏舉著她和翟安文的結婚照,正要砸下去。
翟一五倚在門上,嘖嘖了兩聲:“我勸你還是留著,畢竟,這可能是你們兩個這輩子唯一的合照。”
鄒玲玲看到翟一五,發狠的將相框砸到了翟一五的身上。
幸虧翟一五躲得快,那玻璃碎片飛濺出去,嵌在了門框上,沒打到他身上。
“救你這潑婦樣,誰看得上你!”
“滾!滾出去!”
翟一五笑了:“小媽,你讓我滾?”
他手裏拿著兩張機票:“那可辦不到,我今天的任務,就是來送你滾的啊!”
鄒玲玲瞳孔驟縮,看到翟一五一邊晃著手裏的機票走進來,一邊笑眯眯的說:“你不是想知道我爸之前有沒有女人嗎?”
“我今天可以告訴你,”他像是在跟鄒玲玲講故事一樣,慢悠悠的說道,“他今年也要三十九,快四十了,他十九歲那年有的我,你說,他這二十年身邊會不會沒有女人?”
“可是為什麼,你除了一個徐煙,卻誰也抓不住呢?”
鄒玲玲看到翟一五雖眉眼含笑,可是說出來的聲音卻隱約帶著一點危險了冷意,她控製不住的恐懼,狂躁的脾氣也不知不覺的削減了下來。
翟一五已經到了她的跟前:“因為我爸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好人。”
翟一五話說完,手上忽然往鄒玲玲脖子上一刀劈下去。
鄒玲玲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眼皮一翻,就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