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時間,等他聯係。”
“你休想騙我!鬱哥哥才不會看上你這種醜八怪!”
徐煙笑了,她沒解釋,轉身就走。
肖瀟想要追上去,可遠處,前台一直都盯著他們這邊看著,肖瀟忍耐了下來,隻是,一口銀牙都快因為嫉妒和猜疑而咬碎了。
徐煙拿著支票去兌換了現金,臨時辦了一張銀行卡,將錢都存了進去,然後,她找到了薄一心的電話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在銀行的旁邊,徐煙買了一身淺綠色的連衣裙,去旁邊造型室,將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
辦完這一切,她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忽然有種將要徹底解脫的塊感。
淩晨,她手寫了一封信,塞在了床邊的抽屜裏。
一直坐著,等到了天亮,她編織了一條短信,發給了肖瀟。
肖瀟的電話號碼,還是她從醫院的牆上公示牌裏找到的。
徐煙等著天黑,起身,打車去了原來的徐宅。
鬱南行買下這裏之後,一直都空著,她昨天去鬱南行的公司找他時,特意從這邊繞過去,發現看家的,是她家裏原來的管家。
老管家看到她很高興,說了不少的話,還讓她常回去。
徐煙答應了。
她是要回去的,她要回家。
肖瀟看到徐煙發過來的短信,她不想信的,可是鬱南行那天晚上的確去了醫院,那天值班的護士,和她一起排過班,也確認,那天晚上,徐煙的病房裏傳出了曖昧的聲音,第二天有打掃的過去,說在地板上看到了汙漬。
由不得她不信。
看到徐煙發過來示威的短信,肖瀟拿了包,獨自開車去了。
徐宅的鐵門大開著,她沒有將車開進去。
屋子正廳裏的光亮著,肖瀟氣衝衝的跑進去,還未站穩腳跟,後腦勺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她眼珠一翻,倒了下去。
醒來,就看到徐煙手裏拿著刀,站在她麵前。
“徐煙你.....”
肖瀟發怒,立即想要起身衝上前給她一個耳光,才一動,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著,固定在一個靠背椅上。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徐煙穿著淺綠色的裙子,臉上化了妝,那些傷痕經過五年,顏色淡了,遮瑕膏一遮,她竟似恢複如初。
仍那樣清麗明媚。
“你讓人毀了我的臉,你說,我從哪兒開始,先毀了你的臉好不好?”
肖瀟又驚又恐:“你敢!”
徐煙手握著刀,忽然一抬腕,肖瀟驚叫出來。
“叫什麼!不許叫!”
徐煙喝道:“否則,我真在你臉上來一刀!”
肖瀟盯著自己被劃拉掉的紐扣,抖得厲害,椅子上一陣熱濕,空氣裏彌漫出一股惡臭的尿騷味。
她竟嚇得尿了出來。
肖瀟羞怒交加,狠命的跺著腳:“快放了我!否則,鬱哥哥不會放過你!”
徐煙聽到她喊鬱南行,笑了。
“是嗎?”
她從肖瀟的包裏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鬱南行的電話號碼。
“肖瀟,什麼事?”
徐煙聽他淡聲喊著“肖瀟”,澀苦交加,她彎了彎唇,把手機舉著,放到肖瀟的麵前。
肖瀟大喊:“鬱哥哥!快來救我!徐煙她要殺我!救命啊!”
“徐煙!”
男人厲聲怒喝。
到最後,他未好好的喊她一聲。
徐煙“啪”一下,砸掉了手機。
她舉起手中的打火機,點燃,丟到早已鋪滿了汽油的地板上,盯著肖瀟驚恐的臉,紅光照眼,笑得妖冶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