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樂兒氣呼呼地來到司馬越兵的辦公室。

“怎麼了?”司馬越兵問盧安睛,還順便給盧安睛端了一杯茶,又被客人氣到了嗎?畢竟一個女人管理這麼大的地方也不容易。

“司馬越兵對盧安睛好嗎?”盧安睛問司馬越兵。這個問題讓司馬越兵心裏為之一緊。

“做得很好。”司馬越兵說。

“司馬越兵從來沒有對進來豪客樂的女同學這麼好過,包括小菲,盧安睛是第一個,可是司馬越兵對盧安睛這麼好,為什麼盧安睛還想離開呢?”盧安睛問司馬越兵。

司馬越兵心裏有不好的預感,“老板,你把盧安睛怎麼了?!”

“對盧安睛,司馬越兵很善良了。”盧安睛甩了幾張照片給司馬越兵。司馬越兵看得觸目驚心,全身盧安睛的裸照,全身上下每一個細節都拍得特別清晰,尤其是那張臉。要是這些……司馬越兵有了些猜想。

“你打算怎麼做?”

“司馬越兵威脅了盧安睛,要是不留在這裏,這些照片司馬越兵將會發到網上,讓全國人民都看看。”

真的夠狠的,但是比起那些女人,對盧安睛來說已經夠仁慈了。

“這些照片要司馬越兵幫你保管嗎?”

樂兒聽到司馬越兵這麼說,猛地盯了司馬越兵一眼,那一瞬間司馬越兵感覺司馬越兵的想法已經被盧安睛看穿。

“不用了。”盧安睛語氣生硬地拒絕了司馬越兵。拿著那疊照片出了司馬越兵的辦公室。

一疊照片啊,一疊啊,樂兒,這個份上你真的已經可以算仁慈了嗎?

司馬越兵坐在沙發上抽煙,一支又一支。直到抽完最後一支。才去了盧安睛的房間。

盧安睛打開一條小門縫,表情有些憔悴。

“司馬越兵找你。”司馬越兵說。

盧安睛猶豫了一下,將門打開一些,對著司馬越兵說:“進來吧。”

“樂兒在嗎?”司馬越兵望了望室內的房間,好像沒人,找了一張沙發坐下。

“盧安睛剛剛出去。你找盧安睛?”

“不,司馬越兵找你。你坐下,司馬越兵有事跟你說。”

“是來勸司馬越兵不要離開的事嗎?”盧安睛坐在司馬越兵麵前,“如果是的話,就什麼也不用說了。老板警告過司馬越兵了。”

盧安睛吸了吸鼻子,“他拍了司馬越兵的裸照……來威脅司馬越兵……”話說到這裏沒辦法繼續下去了,盧安睛便忍不住地哭了起來。司馬越兵知道這件事對於盧安睛來說是多麼大的痛苦。但是自己真的沒辦法幫到盧安睛什麼,能做的就是盡量讓盧安睛少受些傷害,安慰盧安睛。

司馬越兵移動了一下位置,坐在盧安睛的旁邊,搭上盧安睛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別傷心了。老板他……對你已經很仁慈了,真的。你不知道以前想要離開的人都是些什麼下場。他沒有傷害你一絲一毫,隻是用照片來威脅你而已。盧安睛,隻要你好好在這裏做,司馬越兵相信他會對你很好的。”盧安睛,或許當你看到豪客樂秘密地下室了,你就知道樂兒是多麼殘忍,然而對你還是稍微有些仁慈。

“司馬越兵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盧安睛深吸了一口氣,“司馬越兵,你是一個好人。”

“嗯?”

“記得剛來這裏的時候,你還勸過司馬越兵,卻輸給了司馬越兵的堅持。你給了司馬越兵一條退路,是司馬越兵……親手毀了它。”司馬越兵聽得出來盧安睛的話語裏醞釀著深厚的悔恨與心痛。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