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盧安睛,司馬越兵想盡全力地去保護。即使這不是屬於司馬越兵的東西,也想看著盧安睛好好的。

司馬越兵把盧安睛攬入司馬越兵的懷中,在盧安睛耳邊輕柔地說:“以前的事就不要去想了,除了後悔與痛苦,什麼都沒有。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就看你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生活了。盧安睛,如果真的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那麼就改變你的態度吧。笑著走下去。”

司馬越兵感覺到司馬越兵自己對盧安睛跟對其他女人不一樣,司馬越兵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不確定給盧安睛的到底算不算愛情。司馬越兵時常放下工作偷偷去注意盧安睛,看著盧安睛在不同的男人的懷抱中,司馬越兵真的有種想把盧安睛搶進司馬越兵懷抱的衝動。

樂兒有時候跟司馬越兵談事情,話中帶話地叫司馬越兵安心工作,其他事情不屬於司馬越兵的就不要去想了。司馬越兵想,盧安睛是看出來司馬越兵對盧安睛的不同了。

這天,豪客樂有個女人雯雯拿了好處就想走,按照豪客樂的規矩,隻要在這裏工作過的人沒有老板的同意都不能離開。可是盧安睛卻很不聽話。

樂兒手裏頭還有些事情要忙,就把盧安睛交給司馬越兵了,叫司馬越兵帶到地下室好好收拾一頓,不過不要傷了盧安睛的性命,盧安睛還可以被賣到柬埔寨,司馬越兵們可以賺一筆外快。

司馬越兵把盧安睛打暈帶到地下室,見盧安睛還不醒,開了一瓶紅酒,酒水往盧安睛臉上倒去。很快,雯雯就咳嗽了起來,難受地睜開了眼睛。

盧安睛看著司馬越兵拿著一條很長的鞭子站在盧安睛的麵前,身子往後麵縮了縮。

“怎麼?怕了嗎?”司馬越兵說。

盧安睛驚恐地扭轉著自己的頭顱,看看這個房間有沒有任何逃生的可能。盧安睛看到了司馬越兵身後唯一那扇可以出去的門,也看到了那些打得滿身傷痕即將往送往柬埔寨的其他女人。

“司馬越兵……司馬越兵……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司馬越兵揮動著鞭子,狠狠地給了盧安睛幾下。

“啊!”盧安睛疼得大聲叫喚,“嗚嗚……”

“都說了,進來這裏的人都沒有後退的路可以走了。雯雯你真的不知道好歹,老板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還敢偷跑!”真是白養的一條狗。司馬越兵舞著鞭子再次狠狠地給了盧安睛幾下。

盧安睛的慘叫在房間內回響著,知道痛了嗎?知道就好!

“不好好珍惜好日子,那麼你就隻有吃苦頭的份!”司馬越兵說著,同時一鞭又一鞭地抽在雯雯的身上。

然後停手,拿起手裏的鞭子對準那些蜷縮在角落裏的受傷身子,說:“你們都聽著,不要妄想逃跑,好好呆在這裏。過段時間,會把你們送去柬埔寨的。”

司馬越兵看到屋內有個女人用眼睛一直盯著司馬越兵身後的房門,從那眼神中司馬越兵看到一絲希望、慌張、緊張、不安,還帶著點點疑惑。司馬越兵明白了,有人!

“誰!”那個人反正不可能是樂兒,而這個地下室就隻有司馬越兵和樂兒兩個人知道。

房間外傳來逃跑的動靜,聽腳步聲,司馬越兵就知道是個女人的。司馬越兵衝出房間門,迅速追上盧安睛,盧安睛明顯跑不過司馬越兵,剛才房間裏的情景好像嚇軟了盧安睛的腿,。司馬越兵看盧安睛跑起來跌跌撞撞的。

司馬越兵很輕鬆地將盧安睛按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