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白雲酒館內設了一個擂台,陸韓生早就等在了那裏,南宮昱姍姍來遲,陸韓生對南宮昱說道:“昨天還是朋友今天就擂台見了。”
南宮昱掃了掃四周並沒有看到杜公的人影,他便對陸韓生說道:“我們在上海的那一次看來還打的不夠,不過希望這次我們誰也不要讓誰。”
南宮昱話畢便看到杜公來了,南宮昱連忙上去跟杜公說道:“杜公樓上請。”
便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杜公被帶到了李先生所在的那個包廂。
等南宮昱看到杜公進包廂的那一刹那便敲響了那個鑼鼓對陸韓生說道:“這也是一場戰爭。”
陸韓生對他說道:“我可是不會手軟的。”
下麵發出了連連的驚呼聲,這聲音要掀開這個屋頂來,自然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上麵的動靜。
杜公進到那個上層的包廂內,卻發現裏麵已經有三四個人待在那邊,但是杜公還是不慌不忙的坐下,對李先生說道:“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那李先生卻笑著說道:“杜公這您就說錯了這哪裏是一場鴻門宴,這是一場會師宴,久仰杜公的大名百聞不如一見。”
杜公笑著說道:“看來是計劃很久,不知道閣下是?”
那李先生笑著說道:“在下李樹人。”
杜公吃了一驚,誰人不知道李樹人的名字,杜公笑著對李先生說道:“傳聞李先生是個儒雅的年輕人,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之前的時候我也多次的求見您處,但您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至今也未見到您,卻沒想到在今天見到您。”
在他們說話的間歇下麵正在進行的如火如荼,雖然說這所謂的決鬥宗旨是不傷及彼此的人生安全,但是在那搏鬥的舞台上,那兩人也是在拚命,南宮昱論武力自然是比不過陸韓生的,也自然的陸韓生很快的就占了上風。
兩人正在談話但也不自覺的看向樓下,杜公跟李先生說道:“在南宮昱被打的剩下半條命之前,希望您長話短說。”
李先生便直接切入正題說道:“我希望您跟我們合作,放棄跟日本人的合作。”
杜公笑著說道:“果然是要讓李先生您來跟我談,好,那我也敞開來說,我這個人看中的是條件跟合作的立場。”
李先生自然的答應了南宮昱是有準備的來的,他對杜公說道:“我聽聞之前的時候有人許諾您當上海的市長?”
杜公吃了一驚,這樣的私密情報他們都能得到,果然不能小看他們。
杜公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李先生跟杜公說道:“那我就實話跟您說,你真的信許諾您這個條件的人,如果您要跟我談條件,我根本不能允諾您什麼條件,但是我已經幫您跟您的一家老小買好了去香港的船票,在那邊可以充分保證您的安全,而且您在上海的財產我們會派人保護好一絲一毫都不會動,待局勢穩定之後您再次歸來上海,您還是那個上海的杜公,至於之前有人允諾您的什麼市長,我隻能說等到這個亂世平定,能者就能當,我們不會設限,我想杜公您的機會很大,日本人是不會贏的,因為他們比不過我的人心和團結,倭寇何以畏懼。”
杜公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人讓人有一種信服的魅力,隻是這一席話就已經讓他動搖了,因為這個人一眼就看到了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杜公看著一樓的搏鬥笑著對李先生說道:“我是該退休清靜清靜了,李先生我佩服你,所以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