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的話音剛落,那下麵的搏鬥也已經進行到了高潮時期,陸韓生明顯是在讓著南宮昱,南宮昱對陸韓生說道:“你這讓人的本領太差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抵擋的了你這麼多招。”
陸韓生則對他說道:“我根本不是在讓你,隻是也在幫你拖延時間罷了。”
南宮昱吃了一驚,原來陸韓生早就察覺到了。
南宮昱瞥了一眼那樓上,那包廂內杜公先走了出來,南宮昱便知道這一步的棋自己沒有做錯。
陸韓生看到南宮昱突然麵露的喜悅之色,便知道南宮昱在期待的一些事情大抵是成功了,於是他對南宮昱說道:“你不是說我一直在讓你,現在可不讓你了,這一拳你不要躲。”
說著給了南宮昱一個重重的勾拳,南宮昱直接倒在那台上,底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後南宮昱緩緩的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陸韓生說道:“我輸了,我認輸。”
言語剛畢,下麵便響起雷霆般的掌聲,這個時候的杜公也已經走到了樓下,他直接的走到那台上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非常得力的手下,但是這場搏鬥是你們自己挑選的,所謂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結果大家都看到了,所以韓生我青幫的幫主之位我傳給你,我也該退休了。”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之前的時候隻是說選出這繼任的接班人並沒有說現在就要退休,當然愣住的還有陸韓生。
陸韓生正想對杜公說什麼,但是杜公卻提前打斷他對下麵的人說道:“在場的人都是見證,我在這江湖上也這麼多年了,該經曆的不該經曆的我也都經曆了,現在是該把這天下交給年輕人了,雖然這裏是南京,但是南京也是一個我充滿了回憶的地方,所以也不唐突,青幫還是那個青幫。”
李先生在那樓上喝著茶看著樓下這一切感慨的說了一句:“果然是杜公。”
南宮昱則在一邊顯然也被嚇到,但是杜公也來到他的身邊對他說道:“你選擇的才是適合你的,你也一定能大顯身手。”
台下的掌聲再次的響起,每個人都為自己能親眼所見上海灘的傳奇人物所震撼著,也為自己能見證這一代黑幫的傳奇而感到自豪。
杜公來到陸韓生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們實行第二個計劃。”
這樣的低語在別人看來像是在交代什麼所以並沒有人發現什麼異樣,但是聽到杜公跟自己說的話,陸韓生卻知道之前這杜公做的一切是什麼意思。
陸韓生便跟台下的人說道:“大家也都散了,讓大家見識了我們青幫的這些家務事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我有事先行一步。”
說著陸韓生便消失在這白雲酒館內,南宮昱等到看熱鬧的人散去,才緩緩的走到樓上,對李先生說道:“這次真的謝過李先生了。”
那李先生卻對他說道:“不,我才是被杜公給帶進去了,他其實早就計劃好了。”
李先生回憶起剛剛杜公走之前跟自己說的話,杜公說道:“我知道那去香港的船是今晚出港,而我所有的家當和家眷正在那船停靠的碼頭等待著,既然您提出了這個提議,那我不妨也跟您實話實說,我杜某人雖然無惡不作,但是也是知道是非對錯的,所以一開始我跟日本人合作就隻是個權宜之計,我也正準備登上那去香港的船隻,隻是您答應我的幫我保留在上海的家產希望您記住您的話。”
南宮昱聽了李先生的話說道:“杜公他。。。,那他為什麼還要抓住我哥。”
李先生笑著說道:“我相信自有他的道理,我們就靜觀其變等著看就行了。”
陸韓生從白雲酒館出來便去了山口太郎的基地,石田慶一在那邊等待他已久,本來的計劃是今天中午就要發動進攻,但是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了,杜公也好陸韓生也好並不見蹤影,終於等到陸韓生來到那基地。
石田慶一嗬斥道:“到這個時候了你們不會還搞出什麼花樣來吧。”
陸韓生卻笑著對他說道:“不敢當不敢當,隻是今日有些青幫內部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現在我需要把南宮睿放了然後跟那邊做個交易。”
石田慶一沉思了幾秒,但是綁著南宮睿的目的就是作為人質,所以這個要求並沒有什麼過分。
那些人便把南宮睿押了過來,南宮睿早就抱著犧牲的決心所以見到他們隻是啐了一口痰。
陸韓生對南宮睿說道:“上午的時候我跟南宮昱做了一個交易,他把你們要進攻的路線告訴了我,然後換取你的安危,既然這樣我並沒有什麼把你留下的理由,你走吧。”
但是南宮睿卻不相信的對陸韓生說道:“我三弟怎麼可能跟你做這個條件的交換,你明明在騙我。”
陸韓生笑著說道:“是嗎?那我為何會把你這麼重要的人質給放了呢,我又不傻,你回去告訴南宮昱,上午的爭鬥是我贏了,他不過在青幫也就是在碼頭上有點本領罷了,其他的也沒什麼本領,希望以後他也能發揮所長,這個本領總會有用的。”
說著便讓人把南宮睿給放了,南宮睿沒有辦法隻能離開了那裏,石田慶一看著南宮睿說道:“我們真的不用跟著南宮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