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霖覺得吳文人的表情很悲傷,但是他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裏,但是既然出現在了這裏,也便是注定這是無法脫身的事情。
南宮霖對吳文人說道:“我看你實在是臉色不好,你還是先去看看為好。”
說著便對錢老爺說道:“你怕也不想真的鬧出人命,你看他臉色這麼的不好,還是先讓他去看個大夫吧。”
那錢老爺確實開始心虛了,便哼了一聲說道:“反正你吳家這次是死定了。”
南宮霖便攙扶著吳文人走了出去,吳文人在那茶樓外表情悲傷,他對南宮霖說道:“讓你看笑話了,這本來應該是我吳家的事情的。”
南宮霖卻說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要道歉不應該讓景安商會不給你貸款,而且我還差點把這商標給賣了,這後果那就不堪設想了。”
吳文人對南宮霖說道:“這商標被你搶先注冊也許就是天意,天要亡我們吳家,我這次回去就會把吳家的家產給變賣了把債給還了,好好的遣散那些工人,隻是我們也注定當不成兒女親家了,我們吳家現在也沒有什麼能跟南宮家聯姻的資格了。”
南宮霖卻跟他說道:“你這話卻錯了,這婚約本就訂好了,如論如何我可是認定子儀這個兒媳婦了。”
但是吳文人卻沒有回答他,吳文人匆匆的去找了吳夫人兩個人準備即可啟程前往景安,但是在回去的途中不幸的遭遇了劫匪,本他們可以逃過一劫,但是在那搏鬥當中吳文人心髒病發,而夫人卻也不敵那些劫匪,雙雙喪命。
這些都隻是一些往事,隻是往事過了很久便不再記得了,也許是故意的遺忘。
山口太郎看著南宮霖回憶了很久的樣子便跟南宮霖說道:“我想南宮先生是想起來了,我想您的兒媳婦也大抵是想起來了,您啊也真是養虎為患啊,我不禁的為您心疼。”
南宮霖卻默默的把這些東西收好對山口先生說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山口太郎仿佛就是在等他的這句話,便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南宮先生我欣賞你。”
便把一些計劃跟南宮霖詳細的說明了一下,南宮霖便把自己送上了一條絕路。
南宮昱跟南宮睿抄的小路去的碼頭,不知不覺的已經走了好幾個時辰,這天也要快到中午了。
在他們來的途中不時的能聽到炮火聲傳來,是那麼的震耳欲聾。
南宮昱跟自己說快一點再快一點,終於他們來到了那南宮家的碼頭外,也終於他看到了這所謂的細菌武器的真容。
那碼頭外駐紮的人比李國安碼頭的要多的多,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帶著麵罩,樣子也非常的嚴肅,看到那碼頭外停留了很多輛的車似乎在等待這裏麵的東西,南宮昱看到從裏麵運出一箱一箱的東西,南宮昱跟南宮睿看到那是一箱箱一箱的外表跟普通的炮彈沒區別的細菌武器,南宮睿不禁的發出了一陣驚呼,小聲的跟南宮昱說道:“這也太誇張了,這武器下午多少人會沒命啊。”
南宮昱卻嚴肅的說道:“不知道是今天還是明天,多少人會成為這個東西的炮下魂,可是我們卻什麼都不能做。”
南宮昱懊惱的手都快被掐出血來,南宮睿也滿是失望,突然的他們兩個在那門口看到了一個人,正是他們的父親。
南宮霖正指揮著,南宮昱正想衝上去但卻被南宮睿攔住說道:“你是想直接上去找死是不是?”
南宮昱氣憤的說道:“難道就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執迷不悟嗎?”
南宮睿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們一起去。”
南宮昱看著他點了點頭。
這個碼頭對於南宮昱來說是再熟悉不過,隻不過每一個南宮昱認為的看守死角都布滿了人還是讓南宮昱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接觸到南宮霖。
南宮昱突然想起之前的時候吳子清在這旁邊有個住處,就是那個小茅屋,從那個茅屋那裏到這裏正好是漁民通過的地方,這官府有本事管過往的商用船隻,但是卻沒有辦法管漁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