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霖那個時候視吳家為最大的競爭對手,那陣子有一筆大的買賣,南宮霖買通了大量的關係本以為對這單生意已經是勢在必得,但是最後這單生意卻花落吳家,南宮霖的心中有一股氣,所以當吳文人來借款的時候,南宮霖就賭了這口氣故意的沒有借款給吳家,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這股氣,吳家才無路可走,不得不去借高利貸。
南宮霖看著吳文人現在似乎被那錢老板逼到了絕境,想開口安慰點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吳文人卻突然的笑了對錢老板說道:“我是傻了才會聽信你的話,還有你南宮霖,原來你跟他們是狼狽為奸,我去景安商會借款,但是你卻阻撓不借給我,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走投無路欠下了一堆的債,是我對不起吳家也對不起吳家那些辛苦工作的工人。”
南宮霖對於現在眼前的情況一知半解,但是理智卻告訴他,這不是他該摻和的事情,而如若他摻和進去肯定會落的一身的灰,但是那錢老板豈有放過他的道理,他就是故意把這南宮霖攪和進這件事情當中來的,他本沒有報什麼希望南宮霖會來上海赴約,但是既然他來了而且跟吳文人當麵對峙了,這就是老天爺也在幫他。
錢老爺對吳文人說道:“妹夫啊妹夫你就是太蠢了,也是好人當的太好了,當年你把你潛心研究的新配方給了爹,投了一大筆的錢幫去開發你那新項目,但是最後的結果是怎樣,你還不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你的研究,你還不知道吧,老爺子死之前把那配方告訴了我,我可是比你有用很快的就把它做了出來當做我們的招牌產品在賣,現在不是賣的很好。不過這也是要感謝你多年來不離不棄的對我的資金的讚助,其實當初的那筆錢根本就不是我借給你的,是老爺子通過我的名義借給你罷了,說是你自尊心強直接給你怕你不會接受,哈哈,但是現在他死了,這些事情如果我不說我想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知道。”
吳文人顯然的是受了刺激重心不穩的站在那裏就要暈倒,那錢老爺喝了一口茶說道:“南宮老爺我跟你說這吳家啊已經剩一堆空殼子了,這景安再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了,你看看他這個樣子,如果我是他就無顏在這世上活下去了。”
南宮霖卻趕緊上去扶住吳文人對他說道:“別說了,你沒看到他臉色不好嗎?我雖然跟吳家是對頭,但是我沒有你這麼的齷齪,希望你適可而止,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吳文人那是第一次跟自己的死對頭好好的說話,他對南宮霖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難免讓你看了笑話,之前的時候我還因為商標的事情在跟你慪氣,現在想來其實跟你當個親家也不錯。”
那錢老爺自然是沒有辦法在那邊看他們上演什麼南宮家和吳家的世紀大和解的,他從懷裏拿出一份收據對吳文人說道:“這份是你同意將你藍印花布的配方交出來的同意信,這份是你白字黑字寫下的欠條,欠我一百萬大洋,你簽了這個欠條我就當不存在。”
吳文人隻覺得胸口疼的慌,他最近胸口一直隱隱作痛,但是卻不嚴重,但是吳文人捂著自己的胸口隻覺得疼的更厲害了,吳文人對錢老爺說道:“這欠條是?”
錢老爺來到他麵前把那欠條晃了晃對他說道:“這麼快就不記得怎麼行呢?這可是上次你簽字簽的字呢。”
吳文人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你,這是你給我設下的局,你說這筆錢是用來換回商標用的,而且根本不是一百萬,是一萬大洋。”
那錢老爺笑著說道:“你自己沒看清楚怎麼能怪我呢?你看今天南宮老爺也在,你可不能抵賴哦。”
南宮霖看了一眼那個紙張確實上麵寫著一百萬大洋,下麵也是吳文人的簽字,但是看著吳文人這個樣子他覺得事情肯定不會是這麼簡單的。
吳文人碎了一口痰在他臉上說道:“藍印花布是我吳家的所有的心血,你做夢,我是死也不會交給你的。”
那錢老爺看著吳文人這個樣子說道:“那你就去死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