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的又行駛進了酒店,南宮睿隱隱的覺得石田慶一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南宮睿本想回房間,但是卻被石田慶一叫住讓他和宮田俊一起到了石田慶一的房間,剛進入石田慶一的房間,南宮睿就聽到了很大的關門聲,石田慶一突然從腰間拿出一把槍指著南宮睿,站在南宮睿後麵的宮田俊也嚇了一跳。
石田慶一對南宮睿說道:“南宮睿你到底想幹什麼?”
南宮睿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暴露,但是他還是佯裝著鎮定,宮田俊看著他的臉咳嗽了兩聲,用手指著自己的胡子。
南宮睿這才發現自己貼的假胡子不見了,南宮睿完全的暴露在石田慶一的麵前。
石田慶一對他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你為何會突然跟宮田俊認識,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你設好的圈套罷了。”
南宮睿沒有辦法再隱瞞下去隻好承認了一切,宮田俊在一邊也聽到了,但是他聽到石田慶一的心上人跟他所攜帶的那塊懷表是一樣的時候明顯有些動搖。
石田慶一冷笑著說道:“你知道山口先生為何一定要帶你來南京嗎?因為他早就懷疑你,所以即使把你帶在身邊但是也沒有叫你做任何的事情,這是因為怕你壞他的好事。”
南宮睿這才知道原來如此,但是他看著眼前準備扣動扳機的石田慶一還是覺得跟之前的時候在營地裏對自己說過一席話的石田慶一不一樣,南宮睿覺得那個樣子的石田慶一才是真正的他,而那個他不會殺了自己。
這個時候的宮田俊卻突然的想到了什麼,他對石田慶一說道:“我之前的時候聽聞了你的故事我卻也想起了一個故事,關於你的那塊懷表。”
宮田俊指了指石田慶一腰間的懷表,但是石田慶一卻還是警惕的看著他說道:“我看你確實是個日本人,但是卻跟南宮睿一起,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宮田俊笑著對他說道:“他交給你讓你上鉤的那塊懷表原本是我的,你就不好奇這兩塊一模一樣的懷表之間有什麼樣的故事?”
石田慶一貌似確實有所鬆動,宮田俊對他說道:“之前的我聽完你那個故事我就覺得這個故事我竟如此的熟悉,之前我在日本受訓的時候是在將軍的手下,將軍有一個專門用來訓練特工的基地,本來我也是那基地裏的一員,但是因為種種的原因我卻從那裏退了出來,是因為我在那其中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基地內有一個女孩子長的尤為出眾,天賦也非常的高,所以將軍對她非常的看重,但是有一天她卻病倒了不吃不喝,後來我才知道將軍要把她送過去當間諜,但是是以舞女的身份過去,自然的這舞女就不能是完璧之身,所以派了人破了她的身子,她覺得屈辱但是卻不能哭,於是便病倒了不吃不喝,她病好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還是跟以前一樣,但是卻覺得比以前多了些什麼,我後來才知道多了的是人情味,說來我跟她的交情並不是很深,但是我卻一直很喜歡她的那塊懷表於是我鼓起勇氣問她能不能將那塊懷表賣給我,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給了我,因為她說這懷表本就是用來找尋她妹妹的信物,而現在她的妹妹已經找到了這懷表已經不重要了,我才知道這將軍讓她去刺殺那戶人家的交換條件就是因為她的妹妹在那個人家,很好的身份很好的姐妹相認的戲碼,她自然的也順理成章的進入了那個人家,後來的後來我都忘了這件事,但是聽說她刺殺失敗了,但是我不相信因為以她的身手不會失敗,後來我想了想也許是她本來就隻是有一個信念就是找到她的妹妹,但是有一天她的信念實現了,但她發現她失去的一些東西已經回不來了,所以還不如自我毀滅。”
石田慶一終於放下了自己拿著槍的手,一些回憶就這麼湧上心頭,他知道宮田俊的這番話並不是編造的謊言,因為那確實是雅子的姐姐的故事。
南宮睿半懵半懂,但還是對石田慶一說道:“也許雅子答應我那荒誕的提議隻不過是因為要幫自己的姐姐複仇?”
石田慶一長歎了一口氣對南宮睿說道:“你快回上海,等山口先生一回去你跟你的朋友們就來不及阻止悲劇的發生了,我不知道這世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但我希望我讓你走是正確的事。”
南宮睿欣喜若狂的謝過石田慶一,便趕快跟宮田俊奔赴到了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