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田俊對南宮睿說道:“高橋那邊都是沼澤地,平常那地方根本無人問津,但是那邊開戰的話卻是戰場的先鋒區是主戰場。”
南宮睿對宮田俊說道:“我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地方的。”
那女子將衣服穿上對他們說道:“他就是因為這東西才喪了命,真是傻,我一直不知道他做的是什麼,隻知道他做的事情很危險,不止一次我也勸他收手,但是他哪裏肯聽,這紋身畫是他親自請人幫我紋上去的,還跟我說這是他拚了命才得來的消息讓我一定要得到合適的人出現等到合適的時機出來才把這東西交出去,我問他什麼是合適的人合適的時機的時候,他沒有說話隻是告訴我他一直對不起他在效力的組織,我想追問但是他說知道的越多對我來說就越危險,第二日就出了刺殺的事情,為了不連累我,他到死我都沒有再見他一麵。”
南宮睿不禁感慨原來這馬玉榮還有一絲的對組織的愧疚之下於是才留下了這個線索,可惜人生太多的選擇,也太容易讓人迷失,每個人都不能保證自己所走的是正確的路。
南宮睿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你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
那女子笑了一下說道:“他死後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卷入這是非的漩渦中,於是我收拾行李準備從上海回老家,但是沒想到我還未來得及動身就被人攔截了,他們搜查了我的家,還搜了我的身,但是並沒有發現,於是他們就把我關到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了,折磨我。”
南宮睿看到她有些發抖看的出來她真的很害怕。
南宮睿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抓你的是什麼人,而這裏又是什麼地方?”
那女子笑著說道:“我曾經在張大帥的宴會上唱過歌這也是我這一生最驕傲的事情也是最後悔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場宴會我就不會遇到他了,自然的也不會遇到那抓我的惡魔,他化成灰我都認識就是應英雄,人人敬畏的應司令,至於這裏大抵就是人間地獄吧,這裏的人把這裏稱之為那個地方,因為可怕到沒有名字,我隻知道這裏是個研究所,而且看守嚴格,我被那人那樣的淩辱,我才能把那封信交到我朋友的手上,可惜的是我貌似高看了她,沒想到找到這裏的是你們。”
宮田俊卻突然對她說道:“也許這就是命,指引我們來到這裏。”
南宮睿察覺到外麵有騷動,貌似有人往這裏過來,南宮睿見情勢不對,便對那些女子說道:“你們都把衣服敞開來,往他身上靠。”
宮田俊啊的一聲,南宮睿卻也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的讓那些女人都一窩蜂的往宮田俊那裏湧了過去,而自己則是拿起桌上的酒壺一飲而盡。
果然不一會兒這門就被推開了,南宮睿察覺到進來了三個士兵,南宮睿看他們的樣子跟門口看守的士兵的裝扮不一樣,便知道他們肯定是更高階的官員。
那三個士兵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對門口的那個看守的士兵說道:“什麼貓貓狗狗都能進來這裏嗎?這些女人可都是上等貨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享用的。”
那士兵低著頭對他說道:“因為是石田君的客人,所以我才自作主張的,是我的錯。”
那人冷笑一聲說道:“他石田慶一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山口太郎身邊養的一條狗罷了。”
說著把那些女人從宮田俊的身上扒開,對宮田俊跟南宮睿說道:“這裏不是隨便讓你們進的地方,你們不是這裏的人不要待在這裏,如果你們真的想呆下去估計再也不能出去了。”
宮田俊和南宮睿做著慌張的樣子對那人說道:“是是是,我們這就出去。”說著兩人整理好淩亂的衣服準備離開那房間。
突然的那人對那些女子問道:“他們可有問你們什麼?”
那些女子麵麵相覷但還是搖了搖頭,南宮睿鬆了一口氣,臨走的時候大笑一聲用日語說道:“果然是上等的貨色啊,有機會我可真想再來一趟啊。”
宮田俊知道他的意思便附和道:“我們總有機會會再來的。”
那人卻顯得非常的不耐煩對他們說道:“滾滾滾,你們別在來了。”
南宮睿和宮田俊被帶到了一開始他們到達這個營地的地方,石田慶一已經在哪裏的等著他們了,看著這時間南宮睿知道他們也是時候離開這裏了。
石田慶一還是一樣的很冷酷,隻帶著他們上了車也不說話,南宮睿看著那車駛出那營地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