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不是不想救她們,當踏入這裏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想救她們了,但是現在他也無能為力,南宮睿對她們說道:“我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你們放心,但是我現在卻沒有辦法救你們出去,我來這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但卻不是現在。”
那些女子明顯有些失望,其中一個女子卻冷笑著說道:“我就知道沒有一個是可靠的,現在這樣的境地,我還不如靠我自己,外麵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這裏麵的樣子我們是能活一天是一天,你告訴我們,我們還能指望這外麵的人嗎?”
這個人說的句句諷刺,南宮睿卻不慌不慢的壓低了聲音說道:“外麵總有一天會是盛世,隻有相信你們才會有信念,隻有信念才能活下去,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保有著這份信念的。”
宮田俊卻感覺這時間不多了便直接切入主題說道:“我們這次來是找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你們當中有誰之前是做過舞女的嗎?”
那些女子卻都笑了對他說道:“我們這幾個被挑出來的之前都是舞女出生,隻因為那些人覺得我們能跳舞唱曲,比其他的人更有利用的價值,現在我們在這裏的是服侍來到這裏的軍官,但是有些就直接被那些軍官帶到他們的軍營裏麵作為幾用了,最後是什麼樣的結局,是死是活誰都不知道,但是大抵結局也都是悲催的,像我們這種在這裏的人,從踏進這裏的那刻起就已經死了,在這裏的每一天都隻是生不如死而已。”
南宮睿聽了可憐也可悲,但是這樣的情況下的話要找到那個跟馬玉榮關聯甚密的人的話就難上加難了,而且他們下午就要離開這裏,更加的沒有時間。
沒有辦法南宮睿隻能攤開來問,現在最好的辦法便是攤牌,他對那些女子說道:“我們來是因為一封信,我們是通過這封信想找這寫信的人。”
說著南宮睿拿出那封孫懷瑾交給自己的信,那些女子看到這封信都麵麵相覷,似乎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南宮睿不免的有些失望,但是宮田俊卻突然的拉住其中的一個女子的手說道:“我看你是不是很冷,怎麼在不自覺的發抖。”
那女子掙脫開他說道:“你看錯了,我怎麼會發抖呢,隻是有些冷罷了。”
其中一個女子看到那信卻驚呼起來對那被宮田俊拉住的女子說道:“哎,這個桃紅怎麼跟你一直在念叨的小姐妹的名字一樣啊。”
那女子被這麼一提醒明顯的慌了神,南宮睿便對她說道:“這封信是你寫的對不對。”
那個女子還是一臉局促的樣子不肯承認,南宮睿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十分的焦急,他對那個女子說道:“是你?你認識馬玉榮嗎?”
那女子聽到馬玉榮這三個字眼神有閃爍,宮田俊卻對她說道:“你想好,你是覺得我們不是好人不想相信我們怕我們害你,還是不如抓著一線的希望相信我們是好人,覺得我們能救你出去,你要想想我們既然能到這個地方來找你,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你何必嚐試一下相信我們。”
那女子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說吧,你們要找什麼?”
南宮睿欣喜若狂的說道:“果然是你,我終於找到你了,我隻想問你,這馬玉榮有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而且囑托你一定不能交出來,或者交代了你什麼不能說的東西嗎?”
這個女人還是緊閉著不說話,外麵的士兵見裏麵也沒什麼動靜必定會說起疑的,南宮睿焦急萬分,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子說道:“在我的背上有一副刺青畫,乍看可能沒有什麼,隻是一副山水圖,但是這山水圖中是一副地圖。”
說著那女子背過身去脫下自己的衣裳,南宮睿下意識的閉眼,但是宮田俊卻對他說道:“這種情況下就先睜眼看看吧。”
南宮睿這才睜開眼睛發現這女子的背後果然是刺了一副巨大的山水圖,但是南宮睿怎麼看卻也看不出這是一副地圖。
那女子說道:“他曾經說過他在我的背上紋下的每一筆都是那路線圖,我問他是什麼路線,他卻支支吾吾,後來才跟我說是什麼掌管著滬皖軍閥的軍火倉庫,說非常的重要,還跟我說如若有一天他死了,也許我背後的紋身會保我的命,要把這紋身上的地圖路線交給能救我的人,我本以為我那朋友會來救我,但沒想到是你們,大抵這就是命吧。”
宮田俊仔細的研究了那山水圖對南宮睿說道:“我知道這幅畫畫的是哪裏了?我之前的時候不是在上海的邊外駐守,這個地方是浦東,這個地方是高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