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之和南宮睿顯然都愣住了,不知道南宮昱突然說的草船借箭是什麼意思。
南宮昱跟他們說道:“我查過了明天晚上是大霧天,我們借幾艘船來在上麵擺上很多的稻草,把這些船依次的停靠在這玲瓏繡莊的碼頭旁邊,等到這霧最大的時候,把這些船上的稻草都點燃,那個時候讓你的那些人趕緊上岸,並對著岸上大喊著火,然後我就會聽著聲音去那邊查看,並且帶著兄弟去滅火,這個時候你就讓你的那些人直接在那岸上放上一把火,因為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燃燒的船隻上,借著大霧如若我們的視力大抵也是看不清這火的具體地點在哪裏,因為我們把這船隻靠在那玲瓏繡莊碼頭的旁邊,等到撲滅的時候,那我想再演一場隔壁的倉庫也著火的伎倆再好不過了,但是到那個時候我想這玲瓏繡莊的碼頭也會被燒的回天乏術了。”
南宮睿和曾安之算是理解了南宮昱的意思,但是實施起來還需要詳細的計劃一番,曾安之看著南宮睿說道:“這二公子不能參與進來,而且二公子明天晚上必須不出現在這碼頭上,這所有的指示都由我來,因為我一直跟昱在一起,到時候那所謂的撲火的時候我也好脫身去那倉庫放一把火。”
南宮昱沉思了一下沒有拒絕曾安之的這個提議,確實現在能不把他們的任何一個人卷入危險中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第二日的時候那山口太郎果然氣衝衝的把李國安還有那錢老板叫到了這玲瓏繡莊的倉庫門口,那錢老板看到山口太郎讓自己來到這倉庫都瑟瑟發抖的樣子,這南宮昱在一邊看著甚是好笑。
那錢老板像是怕極了山口太郎,便直接跟山口太郎說道:“這個事情都是青幫的錯,要不然我好好的放在倉庫的貨怎麼會沒有。”
那南宮昱卻譏諷的對他說道:“如果有人在自家的倉庫自家做了手腳嫁禍給我,那我也沒辦法不是?”
那錢老板聽到南宮昱的話中滿是譏諷,但是這話說的好像南宮昱真的知道了什麼一樣,這錢老板頓時就慌了,他對南宮昱說道:“你不要胡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南宮昱笑著說道:“錢老板這麼心急的否認幹嘛呢?我也沒說錢老板你啊,您不要做賊心虛啊。”
那錢老板上前差點就跟南宮昱打起來,但是青幫的不少人在現場,還未等南宮昱反應,那些青幫的弟兄已經上前一步了,一股要打架的氣勢。
那山口太郎看著現在這個樣子便跟錢老板說道:“你們現在在胡鬧什麼,現在最主要的難道不是找到這些貨嗎,即使歸責誰的責任能把貨找回來嗎?”
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那曾安之這個時候從遠處跑來在南宮昱的耳邊說了什麼,那南宮昱對山口太郎說道:“山口先生現在有個有意思的事情,這碼頭外麵來了兩位客人說是來找錢老板的,說是來談三千批布料買賣的事情。”
南宮昱故意加重了那三千批布料的音量,那山口太郎一聽對南宮昱說道:“那南宮先生就把這兩位客人請過來吧。”
那兩個外商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錢老板明顯的看到他們愣了許久,那兩個外商看了看南宮昱又看了看錢老板似乎想說什麼。
那南宮昱卻搶在他們麵前說道:“兩位認識一下這是我們的李秘書長這是我們的山口先生。”
然後故意的用目光看了看後麵,那兩個外商就看到了跟隨這山口太郎過來的十幾個手下們,而且都是一副武士的裝扮,腰間佩戴著刀。
那兩個外商頓時被嚇到,對南宮昱說道:“老爺不關我的事啊,我隻是誠心的想跟玲瓏繡莊做生意的,我可不知道什麼偷梁換柱之事啊。這是那三千批布的交易單,都在這裏,這貨我已經讓人都運走了,一時半會兒還運不回來,但是這錢我也已經給錢老板了啊。”
那錢老板趕忙給他們說道:“你們跟我住口,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東西。”
南宮昱看著那錢老板發瘋的樣子甚是好笑,但看著山口太郎在一邊的臉色非常的不好,而李國安的臉色非常的不好。
山口太郎冷笑一聲說道:“是我虧待你們玲瓏繡莊了嗎,竟然做出這檔子事來,國安這是你安排的,你自己解決,你們不想跟我山口太郎合作了你們就直說,多的是人跟我合作。”
這山口太郎在氣頭上就走了,這李國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那錢老板,李國安對他說道:“你自己的爛攤子你自己來處理。既然你不想要這生意,那你就從我的碼頭滾出去,我今晚就讓人從你那倉庫撤出來,你自己要怎麼處理你剩下的那些貨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