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跟這個百合並不怎麼熟知,甚至兩人之間還鬧過不愉快,大抵就是玉瑤搶了百合的客人這種風月場所常有的女人間無形的戰爭。
雖然一口就答應了南宮昱,但是玉瑤還真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畢竟這百樂門的其他的人對於玉瑤的標簽都是裝清白。
但是玉瑤自己知道答應幫助南宮昱不是因為賭氣,也不是因為南宮昱是她的朋友,雖然這也是原因之一,更主要的是她要像南宮昱最主要的是應景證明自己並不是花瓶,即使南宮昱和應景再怎麼的不想去了解這個實現,但是她就是不是花瓶。
玉瑤知道這個百合愛財如命,而且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搶她的客人,那一次不過是那陳老板自己想往自己身上靠,但是卻被百合職責是玉瑤搶了她的客人,並且差點大打出手。
玉瑤不慌不忙的在那歌曲之後給那之前對她有過肖想的陳老板送去一塊手帕,並且是讓一個和百合要好的小舞女送去了這塊手帕。
自然而然的這件事就傳到了百合的耳朵裏,還未等那玉瑤反應過來,那百合就疾步向前給了她一個巴掌,玉瑤捂著自己被打的半張臉,自然的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那百合氣急敗壞的跟她說道:“你這個狐狸精,一直糾纏著我的客人不放,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姿態,你這個老女人。”
玉瑤二十有六在這一行來說確實老了些,但是玉瑤卻並沒有在意她的話,隻是笑著說道:“人,總會有老的一天,而你也會有那麼一天的,隻不過誰能把握住現在誰才能笑道最後,你看看你啊也是沒出息,找來找去也就隻能做些小商小販,這些小商人的情婦,就比如那個玲瓏繡莊的錢老板氣數都要盡了,可是你不是還是做他情人做的很開心。”
百合聽到這話愣住了,她愣在那邊半天才對玉瑤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玉瑤看著她們周圍越來越多的看熱鬧的人群說道:“我想你也不想被所有人看笑話吧,所以我們真的要在這裏說開嗎?”
百合看著周圍的人群確實有些尷尬說道:“好,那我們就去外麵說清楚。”
說著不分青紅皂白的把玉瑤拉到了百樂門外的一個巷子內,她對玉瑤說道:“是誰告訴你這些的?蝶夢?我看你在這邊除了她也沒其他的朋友。”
玉瑤沒想到她會突然提到蝶夢,但隨即卻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自己做了虧心事就不要怕被別人知道,蝶夢都已經幾天沒來百樂門了,你覺得會是她向我透露你這個醜事的嗎?而且我還知道你跟你那個錢老板馬上就要完蛋了。”
那百合顯然有些驚慌,但也沒有立刻被她嚇到,她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他說這次大賺一筆會帶我遠走高飛的。”
玉瑤笑了笑想著原本知道這百合蠢,但是沒想到蠢到這個地步,她笑著對百合說道:“怎麼就不怕那偷梁換柱的事情被那錢老板背後的金主知道,然後讓你那姘頭吃不了兜著走嗎?”
百合終於被她的這句話擊垮,愣在那裏一句話都說不出,玉瑤看著她這個吃癟的樣子說道:“所以你來求我,說不定我還去求應司令對你那個姘頭網開一麵。”
百合隻氣的牙癢癢,但是聽到應司令這三個字又譏諷的說道:“哦,我就說有些人怎麼有那麼大的麵子可以去應府表演,原來還不是找了個老不死的姘頭,隻可惜我聽說這應司令啊現在都老的拄著拐杖了,還帶著個殘廢的兒子,哦對還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你要去做後媽也是蠻好蠻好。”
玉瑤真的恨不得上前把她這張嘴給撕爛了,但是還是微笑著說道:“是啊,但是人家好歹還是司令總比你那個破繡莊的老板好啊,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看是你那個姘頭先倒下還是應家先倒下。”
百合啞口無言的愣在那裏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你不要嚇唬我,我不怕你。”
玉瑤笑著說道:“好啊,那看誰笑到最後。
玉瑤看著對麵的百合瑟瑟發抖的樣子想著這個小姑娘果然的受不了驚嚇,但隨即那百合就哭著跟他說道:“玉瑤姑娘我知道之前是我多有冒犯,但是這次請你救救他,不對救救我,他出事了誰給我供著房子誰給我零花錢啦。”
說著哭的更傷心了。
玉瑤故意安慰她說道:“不要緊張,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去做絕對不會有事的。”
那百合也不知道是受了這鼓勵還是玉瑤的話有著魔力,她撥浪鼓一樣的點了點頭,於是玉瑤便開始套她的話問道:“你告訴我這錢老板是跟誰交易的。”
那百合便把事情都全盤托出,那玉瑤順勢問出了那百合所謂的親戚的下落,其實哪裏是百合的什麼親戚,隻不過是到上海來想找玲瓏繡莊做生意的外地商人罷了,隻不過到錢家去卻吃了閉門羹,而且聽別人說因為這玲瓏繡莊的製作工藝特殊,早就被那李國安把玲瓏繡莊能夠織造出來的產量都承包了,那幾個外地商人沒有辦法隻能打聽到這百合的身份,然後給這百合偷偷的塞了許多的銀票,這不讓百合吹了吹枕邊風這才做成了這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