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男子欲前往尋找,一雙纖手將石縫中玉瓶取出,遞給官銘。
“你是誰?”剛剛他慢了一步,還以為會被人奪走,看了眼對方身上的衣服,是自己家族的標誌,四圈環繞,懸著的心,微微放鬆下來,但依舊對眼前的男子產生了多疑,來不及多問,滿身是血的手下前來報告。
“主子,頂不住了,快逃吧!”
兩方人馬進行激烈交戰,官銘跟來的隨從不多,幾乎就要全軍覆沒,官銘牙齒咬的生疼,“給我殺!”
……
不遠處的巷角,一身素衣的男子瞥了眼身後交戰的死士,撇撇嘴,打開火折子,燒掉手中的人皮麵具,腳步極為愉悅的離開,留下完美的弧度。
“站住!”
一明黃色華服的男子出現在身後,目光緊緊落在景雅身上,目光緊鎖,微微大量了前方的人,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女子,竟然膽大包天的在官銘手底下偷龍轉鳳,若不是自己碰巧混入其中,根本也發現不了,想到這男子眉梢更深了。
景雅聽見來聲後微愣,腳步一個側身,快速竄入巷子中,她可是準備充裕才來的,可不能這麼隨隨便便就抓,不然這‘神偷’的封號也不用混了。
“太子!”侍從詢問。
“追!要活的!”
“是!”
妖嬈樓,景雅輕盈的身子,老鼠一般的竄進樓。
回眸一絲輕笑,想抓住她,可沒那麼容易。
這些機關夠那群人折騰的,現在隻要通知唐心一起離開,等風聲過了,誰還找得到他們。
寂靜,出乎尋常的安靜,讓景雅略微詫異,行動開始謹慎,黑暗的房間摸索著房門,緩緩靠近房門。
作為神偷,就算在漆黑一片的環境,光靠感覺,也能發現細微的不同。
看著離自己半步地方橫著的椅子,越來越不安的思緒油然而生,還來不及做思考,被門外的人聲打斷。
“月嬈,這可如何是好?”輕輕的靠近門邊,一女子焦急的聲音與另一個交談,語氣十分焦急,景雅不由微微皺眉。
“哪知道,心姨的事又不和我說!”聽上去頗有些煩躁。
“這可怎麼辦,怎麼救人?”柔美的嗓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受到驚嚇。
陰暗的門房內,無數女人的爭執聲,害怕聲,哭泣聲,讓景雅的眉頭越皺越深。
“救人?怎麼救,對方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你有幾個腦袋去救,再說,你知道去哪救嗎?”女子打斷那不斷抽泣的女子,頗為不悅。
“不是留條子,讓一位姓景的小姐去,說是……”景雅大驚,還未聽完,猛地打開房門,快步衝上去,抓住女子的胳膊,麵目猙獰,“說,他們把唐心帶哪去了!”
……
急匆匆的奔跑在饒城的主道上,從離開‘妖嬈樓’,景雅的眉心越皺越深,剛才的紙條上寫了幾個大字。
玉魔丹。
思緒百轉千回,妖嬈樓已經被人盯上,唐心房間雖然淩亂,可重要的物件也拿走,那個女人是個見錢眼開的周扒皮,若真是被抓,斷然不會有時間記得金錢,但信封中準確的內容和棗紅色的信封告訴她,離清晨,隻剩下三個時辰可以行動了。
去,還是不去,真還是假,讓人如何分辨,但對方是唐心,讓她如何安靜下來,如何不急躁,若不去,萬一是真,對方見自己沒來,最後撕票,這樣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安心。
聽著不遠處敲鑼的聲音,景雅停下腳步,不遠處就是西盤會場了,抬頭,看了眼天空,長舒一口氣,就賭一把,她不要悔恨終生!
這次不偷,隻看一眼,景雅帶上麵具,穿著小斯的衣服,隱藏身形,很隨意的朝會場角落走去。
大廳中有不少下人在清掃會場,景雅借著搬桌子,時刻觀察著四周,大家依舊低頭做自己的事,完全沒感覺多出一個人,景雅側身,閃到二樓,金碧輝煌,燦爛生輝,這裏是給遠道而來的客人提供休息之所。
如今像個迷宮似的宮殿,房間多的嚇人,景雅不得不小心翼翼,伺機尋找著目標。
到底抓到哪?
景雅端著食物,邊走邊仔細觀察。
既然能把人抓來,為的是玉魔丹,肯定會有人嚴加把手人質才對,剛走到一門邊,景雅豎起耳朵,若不經意,很難聽出裏麵細微的聲音。
“主上,夏唐心被人救走了!”一男子恭敬道。
‘唐心被救走?’怎麼回事?
景雅大驚,但唐心的名字,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經,還想再聽什麼,偏偏聲音變小,讓她不得不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