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火熱(2 / 2)

洗了一個熱水澡,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是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一切都如白駒過隙......如是而已......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

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然的話,呂澤可以打電話而不必親自出現在新房。呂威這樣跟淩亦冉說道。

呂威和淩亦冉正在用早餐,呂澤想讓大哥進客廳說,呂威憑直覺猜出此事定與淩亦冉有關,他讓弟弟就在餐桌旁說,不想讓淩亦冉回避,他說這裏都是自己人,沒有關係的。

“哥,昨天薛凱喝了一點酒,以為你們住在爸媽那裏,就在外麵一直喊著淩亦冉的名字,我已經告訴他了,你們不住在這裏,可他還是不聽。爸媽很是緊張的在客廳裏踱步,爸不叫我告訴你,說是怕你因為這個會煩心,於是就打110報了警。哥,看在我的麵上,找人救他出來,他還在學校讀書,如果被拘留的話,留下案底,說不定學校就會開除他。”

呂威慢條斯理地喝著牛奶,他看了淩亦冉一眼,知道她在坐立不安,想求自己又不敢開口。換了任何一件事,她都敢和自己爭,惟獨涉及到薛凱,她不敢,這是好事,證明了他的震懾力。他把空杯子放下,到衛生間洗洗手,沒理弟弟和妻子,上了二樓。等到再回到客廳時,他看定妻子說:“我已經打電話安排好一切,薛凱馬上就可以出來。這太出乎兩個人的意料!不過他心裏很感謝大哥給他這個麵子。

淩亦冉和他回了一趟家。在家裏賠了陪父母。

晚上他們回到新家。咱們看會兒電視,‘十一’期間會有好節目的。”他對淩亦冉說道。

隻有那個一點不知道難過的人才會做出正常的事情,而且他很高興。

如此這般,你為他奉獻太多感情的人不理解你,淩亦冉,你還能愛誰?他想,盡量掩飾著勝利者那愉快的表情。

情是已緣非,如果不把那段情從心裏狠命地擠走,空餘惆悵傷斷腸。淩亦冉努力地讓自己愛上新生活以排解巨大的傷感,多想想新生活的好處:不愛枕邊人,可那當家作主的感覺也是不錯,不能再管她笑時不要將牙齒全部暴露,在這個家裏,除了自己,沒有人會聒噪。

她選了一個星期天,約上好友顧白到家中作客。一進門就嚷道:“哇!你這個壞東西,嫁給總統了?結婚都不願讓我知道,請我吃十頓飯,外加到名典喝五次咖啡。”

呂威正穿好衣服下樓,一見來了妻子的朋友,笑臉相迎:“請坐,淩亦冉,介紹一下你的朋友。”他心裏很高興,這不僅是妻子頭一次帶朋友回家,也是第一次認識她圈裏的朋友,說明她在逐漸認可他認可這個家。她開始想更進一步去了解他了,有時候,那隻是一個小小的空間罷了。很密切,很親近的一種行為。

“來吧,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呂威,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顧白。”

“你們先坐。我和人約好十點鍾見麵,對不起,我得出門了。這樣,淩亦冉,你們先聊,我處理完事回頭接你們出去吃飯。”

待他出去,顧白不客氣地主動上樓,兩個房間都看看,頻頻點頭:“不錯。他們在客廳裏聊了很久,聊以前的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聊學生時代的她們,和每一處細節之所在。

顧白帶來了她最喜歡的的香雪蘭。她們吃過飯之後,她回來親自栽種在盆裏,小心翼翼的嗬護,把它放在陽台,自己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台上那盆香雪蘭,目光呆滯,她突然感受到生命很美麗,無時無刻。

呂威坐在她的身邊,你了解這種花嗎?給我說說,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我也是長大之後翻書查的。香雪蘭屬鳶尾科,多年草本生,葉子長得像草,花形清秀飄逸,香味很濃,有好幾種顏色,顧白送給我的是黃色。每年5月底開始是它的休眠期,把球莖取出晾幹,農曆八月初是種植期,咱們種的有點晚了,不過如果陽光和水分充足的話,也不在乎差這麼幾天。到開花時你就知道了,花形又好看花味又濃,是我和顧白冬天裏最喜歡的植物,為了看這種花,我在正月時常到顧白家裏玩,她家種了好多這樣的花。” 呂威一本正經地,站起身來:“這花挺有意思的,大多數的花是春天發芽,夏天開花,它反其道而行,臨秋天種上,冬天開花.......淩亦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陽台那盆香雪蘭.......

.......

每一天都一如既往的過著,日子像行雲流水般穿梭前進著。

記憶永遠成為不了什麼,隻是記憶,或者深邃,或者給予,或者牽絆,或者束縛。甚至纏繞,甚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