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記憶,如是而已。
或悲
或憂
都隻是人的一念之間。
已然過芳菲
尋尋覓覓
淩亦冉和呂威幸福的生活著......
一待坐定,半年前和再遠些的舊事重又浮現於眼,如煙如霧,將她剛剛燃起的對新生活的熱愛團團圍住,經久不散。 現在的情景是他們在清貧的學生時代共同的理想:坐在咖啡廳裏,在桌上鋪上稿紙,或再奢華一些,帶上兩台手提電腦,一邊寫作,一邊輕啜咖啡,時不時地相視一笑。最後,將稿件賣出,換來錢,再來這裏繼續寫。 賺來名,也贏得了利。 一個富有了,並不寫作。 一個原地踏步,不屑於寫作。 寫作是理想,理想必與現實有距離,實現它需要一番掙紮。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淩亦冉和呂威已經結婚好長時間了,時間真是個好的良藥,一點一滴的。
後來聽呂澤說起過,薛凱去考研究生了,聽說是換了專業,可是畢業後卻沒有了音訊,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去向,也包括淩亦冉,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選擇一個人獨自行走的感覺,也許他是去了很遙遠的地方,就像天邊..........
薛薇考上了理想的大學,是在南方城市,他說她很喜歡那裏,也許可以能夠清晰地讓她憶起兒時的點點滴滴,和牆角那一抹柔軟的陽光,直入人心,像種快樂被光陰籠罩著,時而無法呼吸,時而又清晰可見。
薛琪,這樣一個有些膽小怕事的形象,也漸漸的踏入社會開始工作,用另一種方式開始磨練自己,在這裏,他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自我成長,他需要這樣,無時無刻。
呂澤畢業之後,開始自己找工作,磨練心智,幾經周轉,最後放棄自己原先的工作,選擇去大哥的公司麵試,他不想靠著大哥呂威在公司的實力,他要憑借自己的能力在公司有一足之力,他對公司的表現得到同事的讚揚,其大哥呂威也經常誇獎他,說他做的好,好像憑借自己的努力,他的工作業績紛紛得到別人的認可,與此同時,他也在慢慢的成長中跨越另一個階段。呂澤找了一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姑娘,選擇在一起,他們很相愛,女孩是做護士的,呂澤媽媽很是喜歡,說女孩子很懂事,又識大體。說是工作真正穩定之後就結婚。
一切的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向某一時間,某個人給予的一些記憶,或等待,或牽絆。
看看天空吧,有時候像久治不愈的,有時候像個會撒嬌的孩子,天空在笑,人在笑,遠方的人們,那些曾經和我們擦肩而過,那些曾經和我們說謝謝,幫助過我們的人,他們的一舉一動,形形色色,又將如何選擇和青睞呢?
有一天,誰會去原諒誰的離開;有一天,誰會去諒解誰的過錯;有一天,誰會去在意在某個階段,某個角落裏,誰失掉的某分記憶?有一天,你選擇走掉的那一刻,我卻選擇微笑,那樣的坦然若之......記憶裏,我們是不分彼此的。
記得幸福。像淩亦冉,呂威,呂澤,薛琪,薛薇,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們,那些認識的,不認識的,記得的,不記得的,消失的,留在心裏的,永遠記得幸福。
天空出現了一抹浮雲,她很美,她在笑。
分隔線
淩亦冉坐在化妝台前,精心而又細致的畫著眉,微微笑著,卻讓身後的呂威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亦冉,你要出去嗎?”呂為邊穿西服外套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恩,我大學時坐好的同學回來了,我去見她一麵,下午回來。”已將一年的時間的,淩亦冉習慣性的報上自己的行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