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齊叔叔很可能發現了我的計謀,很快就能追過來。
因為那輛車可能和那兩人是一夥的,很快就會追過來。
我雙腿酸軟,已經跑不動了,一路上的複古路燈做得好精致啊,一盞燈的錢,估計夠我和傻娘吃半年了
我們可以買糖,買蜂蜜果子,買很多很多好吃的
我真的好累,我想傻娘,我恨傻娘,我想在傻娘的懷裏哭一場。
我終於不堪重負的跌坐在了地上。
那輛車過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看清是剛才快要撞到我們的那輛車,立馬爬起來,警惕的看著它停在我麵前。
從車上下來一個女孩,她手裏拿著一件西裝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別怕。”她拍了拍我的手:“我們是來幫你的。”
不知道是她的語氣太溫柔,還是我在這一晚遭受了太多的事情,我竟埋頭在她肩膀上哭了出來。
“還沒好嗎?”車裏傳來一個甜美的女聲。
“好了。”她回應道,然後安撫的摸著我的後背,問我:“平靜下來了嗎?”
“嗯。”我抽泣著。
她借著車燈看我磨破的腳底,問我:“還能走嗎?”
“能。”我咬著牙就要站起來,可努力了很多次,都是徒勞,我雙腳幾乎麻木,甚至感覺不到痛了。
車邊靠著的男人不耐的“嘖”了一聲,過來抱起了我。
我立馬防備起來,想要掙紮,他眉頭一蹙,不悅道:“別動。”
聲音低沉,像是一個不容駁辯的命令,我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就像一片黑夜中明亮的指路星,讓人無理由的相信他,願意跟隨他。
“謝謝你。”我聲音細弱,頭昏沉的厲害。沒有安全感所以緊緊的攥住他的袖口,閉上眼睛,便沒有了知覺。
迷糊中,仿佛聽到車裏那個甜美的女聲說:“受不了就不要出來賣。”
扶我上車的女孩說:“雅雅,別這樣說,也許她有苦衷呢。”
“苦衷?這世上誰沒苦衷,哪怕殺人放火,也會為自己編造出一個苦衷來。因為有苦衷就能犯錯?”女孩兒冷哼一聲。
錯就是錯,不問理由,不問原因,因為結果是錯的,所以不論開始是什麼,都是錯。
“蔣哥哥,現在怎麼辦啊?”扶我上車的女孩問。
“帶她回去。”
好溫暖
溫暖的讓人想要再多貪戀一會兒。
我緊緊的攥著那個袖口,向裏蹭了蹭。
“你要帶這個小姐回家?”被叫做雅雅的女孩怒道:“讓她住狗窩我都嫌髒,帶回家了要消毒多少天才能把她身上的臭味兒衝散了?”
“雅雅,你別這樣說”
“江雪,你就不嫌棄她?還有你,蔣少爺,都上了車了,您能不能撒手。您這麼抱著她我看了心裏真的惡心!”
什麼都聽不見了,頭好痛,腳好痛,渾身上下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