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真的很奇妙,我醒後一直在思索要怎麼跟他們解釋我不是小姐,可在我第二次遇見雅雅的時候,我真的成為了一個小姐。
人性也真的很奇妙,我一直以為江雪會是我遇見的溫暖。她的聲音那麼溫柔,動作輕軟溫暖,可她卻一次一次把我拋向深淵,置我於死地
其實很多東西,從你出生起就已經注定了。
不論你再怎麼偏離軌道,冥冥中都有一隻手,將你向原本的路徑推回去。
逃不開,也躲不掉。
我生病了,一場大病,渾渾噩噩在蔣少爺家裏不知道呆了多少天。
江雪再也沒來看過我,在我身邊的隻有一個中年女仆。她照顧著我的起居,替我擦洗身子,喂我吃飯。我渾身使不上力氣,出於本能的抗拒男性醫生。
在我大鬧多次之後,終於見到了上一次抱我回來的蔣少爺。
“想死?”他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語氣不帶一點溫度,那雙淩厲的黑眸更是猶如冰窟。
我拚命的搖頭,懼怕的望著身邊站著的男醫生,想要開口乞求,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齊溫涵。”他從身後接過一個文件夾,用上麵貼著的相片和我做對比。那張俊美的有些犯規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湊近我說:“該送你回去了。”
我被他的動作嚇得向後退,我不想回去!
“不要”我虛弱的開口,盡管隻要看見他冷冰冰的臉就害怕得不住顫抖,可我隻能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乞求他。
“放手。”他嫌惡的睨了我一眼,語氣淡漠。
我在女仆的攙扶下鬆開手躺回病床,他本沒有義務救我,更沒有義務養著我。
“抱歉,還有謝謝您。”我默認了他的說法,疲憊的閉上雙眼。
腦海裏全是齊叔叔陰鶩的笑容和一遍遍呼喊我的名字的聲音,不寒而栗。
但他並沒有送我回去,第二天起,為我診病的醫生就換成了女性,我向女仆打聽江雪的下落,她隻回應我禮貌的笑容,什麼都不說。
幾天後,我聽見樓下嘈雜的聲音,我到窗邊向下望,看見了齊叔叔。
他來要人了嗎?
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是蔣少爺通知他來接我回去嗎?
我忐忑的回到床上,緊緊攥著口袋裏的那枚紐扣,那是得救那晚,無意中從蔣少爺的襯衫袖口拽下來的。
思考過後,我決定跑!
我從抽屜裏麵找出紙筆,將那枚紐扣放在一邊,留言離開。
樓後麵有一道後門,經常有車從那邊經過,我的腳上還纏著紗布,可經過這些天的治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口都擦了藥,清清涼涼的一點都不痛。
我躡手躡腳的躲過人群,打開後門,離開了這棟別墅。
身後不遠處的窗口處,站著蔣少爺。他手裏拿著我留下的那張字條——謝謝您的幫助,可我有不能回去的苦衷,對不起。如果有再見的機會,我一定會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立在一旁的黑衣青年開口,聲音鏗鏘有力:“少爺,要追嗎?”
“不必,讓她走。”他微微擺手,重新拿起我的相關資料,眼睛在齊正的照片上多停留了一刻,便放回原處。
“那樓下的齊正先生”
“告訴他,人不在我們這裏。”
“是!”
我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會真的再和蔣少爺見麵,會和他有扯不清的瓜葛和羈絆,畢竟他是踩在雲端上的人,擁有整個c市最大的人脈和財力。
不久之後,我一次又一次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穿著火辣性/感,趴在他胸口嬌媚如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