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我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那幾句話到底是夢還是現實,隻是看著眼前的小護士呆呆地問。
“整整三個月,三個月林先生給您找了國內國外最好的醫生,總算把您的命救下來了。”
“林政呢?”
“噢,林先生剛剛出去,他就在客廳,我這就把他給您叫來……”
我這才知道我原來已經昏迷了三個月,而這三個月林政居然幾乎寸步不離地在床邊守著我。
再次見麵,難免都有點沉默,其是我,我們心裏都比誰都清楚,那場劫難,到底是怎樣才會發生的。
是我,背著林政,偷偷一個人去救林然的。
如果後來沒有他後來及時趕到,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我欺騙了他。
“你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準備一下跟我開一個新聞發布會。”終於,他先開口。
新聞發布會?
我下意識問,“什麼新聞發布會?”
林政麵無表情高高在上地整理著自己的西裝袖口,“跟各路媒體還有全國人民宣布——你是林太太,並且已經懷孕了。”
“你說什麼?!”這一下,我徹底震驚了。
我嫁給林政三年,從來沒有夫妻之實。凡是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我真正的愛人是阿然。
大家都相信我當年是受脅迫不得不嫁給林政,如今這樣開新聞發布會,隻會讓所有人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從床上拔然而起,“這,這怎麼可能,我們明明,明明隻有過……”
“一次,對嗎?”
林政說完,眼底閃爍出憤怒而嘲諷的幽火,“沒錯,你現在確實沒有懷孕。但是我不相信接下來天天做,你還懷不上我林政的種。”
“林政,我不要,我今天不想做你別過來啊!——“
“三年的夫妻隻做過一次,你既然知道不正常,怎麼不好好盡盡你這個林太太的責任,嗯?”說完,他也不管我剛醒來身體的虛弱丟下西裝外套傾身就朝我身上軋了下來。
“林政,不要!——”我下意識本能拒絕,可是胸口棉質的睡衣已經被他粗魯一把給扯開了。
我一聲驚呼,睡衣裏麵沒有穿任何東西,任憑我兩片雪白暴露在空氣當中。
林政像是失控的獅子, “放開我!你聽見沒有,我叫你放開我!”
他咬著我的耳朵,“林然現在就在外麵,如果你心愛的然哥哥聽到你是怎麼在他監護人身下承歡的,你就掙紮得更猛烈些。“
我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林政,你為什麼總是逼我?”
”沒有。這怎麼能算是逼呢,溫柔,我這是在好好的愛你呢……”
“砰砰砰!”就在這時門外真的傳來了林然的敲門聲!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煩躁,林然一邊敲門一邊說,“溫柔,你醒了?我方便進去看看嗎?”
聽到他的話語,林政的臉色愈發難看,他與我熱烈地接吻著,手卻不安分地在我衣服揉捏起來,我咬緊牙齒逼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砰砰砰!”“砰砰砰!”“溫柔,你醒了嗎?你怎麼不說話?!”
敲門聲還在不停繼續,隻隔著一個門板,他就可以看到,我跟林政在做什麼樣的事情。
糾纏在這時卻忽然停了,男人的濕汗落在我臉上嘲笑,“不回答你的阿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