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啊!——”

然字沒有說出來,他並沒有真的對我做什麼,卻惡劣地在我腰上的嫩肉上掐了一下,惹得我忍不住尖叫出來,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我憤怒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他卻對我這副樣子很滿意,

隻聽見外麵敲門聲越來越擔心,“溫柔,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這就幫你叫護士來!”

“別,別——”

我痛恨地看著一臉好整以暇欣賞著我表情的男人,“我……”我強忍著林政時不時就會侵犯的惡劣,嘴唇幾乎要被自己咬破,“我,我沒事……我睡了,你回去吧……”

門外安靜了一會,然後我聽到了林然一句“你多保重”就離開了這裏,

身體和精神雙重的感觀終於迫使我流下了眼淚,

“嗬。”林然走後,林政就起身重新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我可以看見他西褲下已經頂起來的小帳篷,但是他還是停了,甚至,沒有一點情欲的衝動!

反而,對著床上淚水漣漣衣不蔽體的我,隻有厭惡!

他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我!

他冷笑一聲就離開了,沒過多久,兩個傭人叫我起來準備做造型開始新聞發布會。

我心情很差,先讓她們走了出去然後一個人靠在床上休息。

傍晚時分,浴室。

我把自己整個人泡在浴缸裏。我看到了自己後心口的那個槍傷,溫熱的水很快包裹住我整個身體。

終於還是到了這個時候麼。

我拿出了藏在抽屜裏已久的瑞士軍刀。

這把軍刀,是當年林然送給我的18歲成年禮物,是他從瑞士特意買來帶給我的。那年他曾經對我說,溫柔,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都會像這把軍刀一樣永遠在你身邊,保護著你。

結婚那天晚上,我隨身攜帶這把刀,為了就是有一天如果林政強行要跟我發生關係,起碼還可以還手。

可是前兩次我都失敗了,這一次,這把刀也再也沒有機會對著他了,

而是要對著我自己。

與其做林政一輩子的傀儡,成為被全城唾罵的蕩婦,不如,今天就死在這裏吧……

當刀片劃過手腕的時候,卻沒有意料中來得那麼劇痛,我如釋重負一般把自己整個身體泡在浴缸裏,任憑自己不斷下沉,下沉……

刺目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整個浴缸裏的水,我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滿眼都是猩紅的血色,殘忍至極。

愛不到想愛的人,也好過一輩子以這種最絕望的方式朝夕相處。

阿然,對不起。

這一次,原諒我的自私,我放手了。

我什麼都不要了。

祝你幸福。

……

隱隱約約,我聽到林政的咆哮,

……

“什麼叫做搶救無效!我花了這麼多錢買下你們整個醫院不是為了聽這四個字的!給我繼續治,治到她活為止!”

“林先生,這……人死不能複生,請您節哀順變啊……”

“滾!!”

迷迷糊糊之中,我仿佛又看到了林政那張陰鬱到吞噬諸神的臉,想到這張臉,我又驚恐了起來,

“等一等……”

“等等,林太太醒了!林太太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