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記最初對你好的那個人,劉庭於她徐幽幽而言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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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徐幽幽最先去是去看望的簡一一,她已經清醒過來無大礙,隻是當時那一下,難以承受住暈了過去。見是徐幽幽來,簡一一為了讓她放心還故意開自己的玩笑說,你看著我,又暈倒了一定是我最近吃的太少了才會這個樣子的。
徐幽幽知道她在緩解氣氛,淺笑了兩聲後用略微輕鬆的語氣回應著簡一一,同時也在調整著她自己的心緒,“原本我想要還一個球給那J大附中主攻的,但是還沒有打到兩個球,她們教練就把她給換下場了,你看她們就跟慫逼一樣是吧。”
即便是簡一一說她沒事,可在徐幽幽看來還是滿眼心疼,原該躺在這裏的人是她才對,現在她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反倒是她的好隊長在這裏遭罪。
內心裏還是被愧疚填了一些。
“所以我們最後以3比0的姿態打的她們小溪流水嘩啦啦是吧?”以簡一一對徐幽幽的熟悉感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她心裏的歉意堵在了眉頭,順著她的語氣說起來了J大附中。
簡一一或多或少都聽說了一些在比賽現場裏的狀況,因為鄭染有在關注著直播的走向。在得知最終是以剃‘光頭’的分戰勝J大附中,簡一一不免一笑,這果然是被激怒後徐幽幽的風格。
她生起氣來,可是什麼顏麵都不顧的。
隻她很少動怒,向來都是溫文爾雅的,而且她也不是一個喜歡生氣的人,除非真的是被逼急了。
“是啊,下午就決賽了,好快。”徐幽幽稍稍有感慨,簡一一接過話問,“你什麼時候右手也打的那麼靈便的?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簡一一對徐幽幽的了解那可是從她自己開始打球時就以她為研究目標的,在為熟悉不過了。她敢保證,她絕對是沒有看到過徐幽幽打出這樣的招數來。
難不成是後來躲避著大家時給學的?
疑惑的點卡在了,怎麼在閉關隔絕的兩年多時間裏技術是不退反進打的是如此霸氣。
“其實,在念高中一直之前每次在學校訓練後我跟著我私教一直就在苦練這通用的雙手。他曾經說過,左撇子大有人在,早晚都會被抑製住,但唯有是能夠左右手通用,那才讓人真正的措手不及。”
徐幽幽解釋,簡一一半躺很認真的在聽著,她知道她說的那個是誰。
但徐幽幽不提這個人,她也不會去觸及。
“可以稍稍打出樣子來的時候,家裏又出事了就一直都被隱藏著,在往後些日子,自己又和自己過不去,死活都說再也不會去觸碰那些了。”
“但是我沒有辦法,就讓你這麼白白的受委屈,有些東西,既然說理不通,那肯定是要以其人之道還以治其人之身的。”
徐幽幽大概的和簡一一解釋著,簡一一聽後內心難免也是好一陣的觸動。
“那教練,她先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