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你怎麼突然好好的說這麼感傷的話做什麼,我都要哭了。”錢淺似乎聽出了潮汐所表達的另外一層意思,很有可能,餘教練的醒來,高中聯賽的結束將意味著她們教練的實習,是不是就要結束了。
不過眼下潮汐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她隻是很單純的想要謝謝她們,要不是她們爭了一口氣比賽打的那麼順利,餘教練也不會這麼快的醒來。
她笑著摸摸錢淺的頭,她難得這麼與人親密,但她就是突然覺得這小姑娘還挺可愛的。每一次看似不經意和人說聊的時候,總是似玩笑似逗趣,其實她所看到的東西,是旁人一時半會所無法一眼望的通透的。
而後每一次都用自己獨特的方式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這點倒是潮汐始料未及的,因為她在,有過繁雜,卻歡笑大於苦難。
話題又轉回到了餘教練的身上,那會餘柏打電話來問起比賽的事情,潮汐把開局的勝利全盤而出,晚間便接到了電話說是餘教練聽到了女排隊的有這樣的成績,沉睡的神經有了反應。
很有可能也就近來幾天裏,他將睜開他的雙眼!
潮汐不知道該要把這件事情如何去說起因和過程,可她內心底裏有很強烈的想法,一定要告訴這些姑娘們實情,她們該第一時間知道這些的。
所以當潮汐把她第一天來這裏時,尤主任和她挑明說的關於餘教練的情況包括他為何要成立這隻女排隊;和後來的她每次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會到醫院裏去見見餘教練,在到現在,確切的知道他要醒來了。
潮汐自己都說的哽咽,姑娘更為震驚。
一方麵是,驚她們教練為她考慮到這麼周全,另外一方麵是,她們突然就很能明白為什麼,她們教練會一直在強調的:‘我們隊還有一個主教練,她姓餘。’
這其中包含的所有,在瞬間頓悟。
錢淺不知怎麼的都哭了,她就是一個所有情緒都由臉來變化著的,開心、猜忌、感觸,都隨之而轉。
她一哭吧,就帶動了整個隊伍氣氛都變得淚目起來,她的的確確是有這樣的本事,總是能帶動一個隊伍的氣氛,又能把一個隊伍畫風給帶偏。
“好了啦,我承認是瞞了你們這麼久是我不好,但也不至於全體都哭給我看吧。”潮汐現在和她們說話,就同朋友一般。
當她們無法控製住自己情緒淚目時,潮汐以為她們在怪她現在才告訴她們全部實情。
其實不然——
“我們不是因為瞞著不瞞著而哭的,我們都知道,教練你是為了我們考慮。”錢錢抹了一把淚,繼續說著,“我們隻是心疼教練你啊。”
過去的時間裏她們偶爾都會說訓練強度太大了,渾身疼,直到這一刻才覺然,在她們辛苦的同時站在她們身後的教練,更是操碎了心。
她們還可以三兩說著八卦,偶爾吐吐槽,八八卦的,可是她們的教練呢,卻什麼都得自己扛。
“教練,你怎麼突然好好的說這麼感傷的話做什麼,我都要哭了。”錢淺似乎聽出了潮汐所表達的另外一層意思,很有可能,餘教練的醒來,高中聯賽的結束將意味著她們教練的實習,是不是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