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1 / 2)

直到遇到他,不過是看第一眼她就在他的跟前坦誠。

她也還記得那天她拿著藥膏離開時,最後他說的話,“如若去醫院看過,需要慢慢調理恢複,一定要切記不可穿過於毛躁的衣服,這盡量是涼爽些的,尤其是極熱的天和極冷的天裏。”

在簡單的說聊之中,他有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大概是猜測她已經去醫院就診過,可能情況不是特別的樂觀。卻也隻是在最後她要離開時不動聲色的提醒,這讓李罄內心一暖,有很多的話想要和他說,卻也隻能說彙成一句,萬分感謝。

他一個抬眼,微微淡笑,也是那一眼,李罄完全把他的眉目徹底的融入自己的眼底,也頓然察悟,在他的眼底裏藏有一絲的隔閡。

像是潛力識裏的那種避開。

直到是見到了傳聞之中的女排教練,她才明了,那一抹隔閡,那潛意識裏的避開究竟是為何。

他看她的眼神,是毫無保留的。

那麼一刻,李罄覺悟,還是晚了。

可是,她對他就是有貪戀,就是無比想要靠他近一些,所以當她聽說了成立這隻啦啦隊是和他相關時,沒有絲毫的猶豫她便答應了。在白天時裹的嚴實出門,隻為想要再見他一麵而已。

這些的這些,在見到女排教練時,所有她都將埋藏於心底,她會退縮,會選擇成全。

因為,眼神是不會出賣一個人的靈魂的。

她看的出來他對那女排教練的歡喜。

可在他過來和她說,建議她可以把訓練改在晚上太陽不那麼大時,她的內心還是觸動了,卻也明白,他是在顧全那女排教練。

這麼些年,她見過不少的男生,不乏對她是各種的轟轟烈烈,可在知道她有這樣的先天皮膚病之後,看她的那種眼神,對她的言說如何,都會有了轉變。開始她會很難受,明明說這麼那麼喜歡你的人,卻在轉個身,無比的嫌棄。

唯獨是他,眼神裏透著的是關切,是誠摯,並無任何其他有色。

可她也知道,那大概是醫生對於病人,最為正常不過的相處方式,可她就是忍不住,就是克製不住自己的情感,哪怕是遠遠望著他,都是心甘情願的。

所以當她在見到女排教練時,她對她的態度有了緩和,說著抱歉和誤會之類的話語時,原本她可以隱瞞這樣的一個小插曲。可是看到她無比誠懇的眼神,有那麼的一個瞬間,好像是看到了幸坷那般,她如實的承認,這隻隊伍的組建的確是因為學生自發性的,但是她接受完全是因為他。

李罄自己也沒有想到過因為她坦誠,贏得了女排教練的好感,甚至有些相見恨晚的韻味。

後半句話,李罄實在是說不出口,可不可以,給她一個機會,讓她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可她又實在是不忍心去傷害她跟前這樣一個單純的姑娘,她的眼睛裏含著笑,讓人無法去告訴她現實是如何如何。

所以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完全控製好自己情感,有些事情,到此為止。

直到遇到他,不過是看第一眼她就在他的跟前坦誠。

她也還記得那天她拿著藥膏離開時,最後他說的話,“如若去醫院看過,需要慢慢調理恢複,一定要切記不可穿過於毛躁的衣服,這盡量是涼爽些的,尤其是極熱的天和極冷的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