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答應接受管理這隻啦啦隊,一是她無法去拒絕和避開學生們熾熱的眼神,同時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她對幸坷的歡喜。
“她的肌膚屬於敏感肌,稍稍遇到熾熱的陽光就會起紅腫,甚至是過敏,不記得是那時了,她的確是來過醫務室拿了藥的。”麵對潮汐說的,幸坷大概解釋。這也是後來,幸坷主動去說和的原因,他建議,把訓練改在晚間。
潮汐對她有的改觀,得從後來她的坦誠相說有關係。
她說,她必須要承認一點,她對幸坷是存有他意,但也是在看到潮汐之前。
“那天我去球館,其實我一般白天都不太出門的,我曬不得太陽,這也是我之所以不參加大課間跑操監督的原因之一。並不是因為我嬌貴,並不是因為我潛規則了誰誰誰。”她很平淡說著,語氣裏透過了一絲的苦笑。
她很清楚這背後的謠言是把她給傳成了哪般模樣,可基於她的教養,她骨子裏的天性,她笑笑釋懷。
“我聽說過你,卻一直都沒有和你好好的打過照麵,那天在球館時,我見到你的刹那,其實很想和你多說聊兩句,但你似乎對我的態度不是很好。大概是因為你覺得我對幸坷的眼神不一樣吧,但那都是在看見你之前,見到你們處在一起後,我對他隻有感謝。”在她說完,潮汐愣了。
一個有著風華美貌的女子,見到她,竟然想要主動的和她說聊,這讓潮汐很是驚訝。
“別誤會,”她接著說,“我隻是特別羨慕你們這樣的運動員,有著強壯和結實的身體,其他人都不敢輕易的調侃和欺負你們。”
她這話說的,潮汐的確是有些許驚訝。
原潮汐才是特別歡喜她們這樣的姑娘,有著曼妙的舞姿,姣好的容顏,不像自己這般五大三粗,毛毛躁躁的。卻不曾想,兩個世界的人卻在互相的對望,這樣的袒露,讓潮汐心生歡喜,一下就認定了她這個朋友。
“所以,你是不是要謝謝我,讓你多了一個相談甚歡的朋友。”論主謂調換,幸坷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明明潮汐想要表達的是,他這禍水到處招惹人家小姑娘,卻不想他聽後所有給予的回應是,該是要感謝他,要不是他在冥冥之中的牽引哪裏來的這麼巧合。
潮汐一臉麵無表情的回應他。
“所以我想啊,雖然我在口頭上已經是和她道過歉了,但總覺得還是欠缺了什麼,不然我們改天和她一起吃個飯唄。”
幸坷反問,不計較了?
她計較起來,幸坷真是怕到了,兩耳聽不見其他,兩眼望不著任何。
潮汐大手一揮,我是那種人麼,像我這種溫柔賢惠、美麗大方、聰明……
潮汐的話還沒有說完,身旁的人已近在咫尺,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嘴,這讓潮汐好生無奈,她不過是難得自戀,難道這都看不下去了麼?
不過,眼下的氣氛,不夠她分心思去猜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