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弦緊緊捏著發簪,即便割得手出了血,他仿佛沒感覺,“既便是她的,那也是我的,誰叫本王是她的夫?”羅迦景月,你的魅力還真大,除了一個北冰桀苒,現在又來了一個北冰亦風,你魅力可真大。
“睿王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改變,算了算日子,她的氣數將盡,想來也是她的命,即使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突然想到了什麼,北冰桀苒轉念一想,隨即說道,說完轉身朝帳篷外走去。
耶律弦起身,聲音有比剛開始有了一些細微的轉變,“留步,本王想問一句,是不是有了玉流星,她就能活。”看著走出去的白影,他連忙說道,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隻要一閉上眼睛,全都是羅迦景月那絕望的神情和蒼白如紙的麵容。
北冰亦風懸著的心慢慢落了下來,他也隻是賭一賭,看他是不是真如月兒說的那般,死要麵子,吃軟不吃硬,沒想到 真是這樣,贏麵慢慢朝他靠近。
慢慢轉身,“我沒有絕對的把握回答你,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會努力。”耶律弦聞言知道自己上當了,從懷裏掏出那塊紫玉,紫玉發出淡淡的光暈,柔和的光與耶律弦那張冰雕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玉流星可以拿給你,但是本王想知道,本王的王妃現在在何處?”一個月以來,他很想知道她在那?但是他不想光明正大去查,隻是屬下嘴裏的到一些消息,前不久傳聞,北冰太子北冰桀苒帶回一個下落不明的女子,擅闖皇陵藥池,遭到群臣譴責,想來那個女的除了她還有誰?
沒想到堂堂太子爺會為了她得罪群臣,難怪她對他也是那麼念念不忘,耶律弦一直以為羅迦景月喜歡的是她師兄北冰桀苒,聽到那個消息時,他也隻是將自己關在屋裏想了一天,他脾氣冷酷無情,怎麼能和江湖傳言甚廣的多情玉麵相比呢?
“北冰皇陵藥池,她已經在藥池裏泡了數十天,至今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要趕快啟程趕回去,不然真的沒時間了。”北冰亦風將耶律弦手中的玉流星一把拽進手中,掀開帳篷留給耶律弦一個背影,若不是那股襲來的冷風,和揚長而去的馬蹄聲,彷如沒有人來過般,耶律弦一碗碗喝著壇子裏的烈酒。
“羅迦景月,你不可以死,你的命隻能是我的。”那語氣悲壯中帶著強硬,可惜聲音很小,被外麵呼嘯而過的寒風所淹沒。
因為羅迦景月,他的親弟弟遠離了他,眾叛親離大概就是這樣吧!皇位被耶律寒所得,這是他們一起密謀所致,卻不知會將羅迦景月傷得如此之深,曾經她想過要將羅迦景月折磨的身不如死。
隻要想到死在他懷裏的母後,他心裏的恨就像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不能熄滅,他以為隻要將這些仇恨發泄到羅迦景月身上,他心裏的恨就會少一點,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