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不管你信不信,這些話我隻說一次。當初,我確實是因為你長得像陳榷才幫助你。但是,你和陳榷不一樣,對於我來說,我一直將你們兩個人分得很清楚,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做誰的替身。我從前一直把你當成孩子,所以五年前,你向我表白,我才會落荒而逃,其實那個時候,我就愛上你了,隻是我心裏不願意承認。後來在新加坡,我向你表明心跡,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那時候我愛的是鄒沫,不是陳榷。”
“我比你大那麼多,已近知天命。人情冷暖、世事紛爭,我看得多,也看得透。我無意再糾纏於情這種東西,很可惜,你的出現,讓我不得不承認,我越陷越深。對於陳榷,那是年少的暗戀,她當時愛的是我的好友,而不是我,後來,年少的情愫逝去,我對她餘下的隻是想護她周全,而不是愛。”
“所以,沫沫,我從來沒有想過把你當成誰的替身,於我而言,鄒沫就是鄒沫。”
孟庭之眸子緊緊地看著她,神情堅定。
空氣靜默良久,鄒沫才緩緩開口。
“庭之,我是在做夢嗎?”鄒沫臉上掛著淚痕,眼睛迷蒙地看著他,一臉呆頭呆腦的樣子。
孟庭之笑起來,他的女孩,怎麼這般可愛。
“大概是在做夢吧。”孟庭之站起來,將那盤小籠包拿進廚房溫熱。
手上動作一頓,身後有小小的身子貼上來,抱住他,白藕似的手臂繞著他的腰。
“如果是夢的話,就永遠都不要醒好了。”她聲音低低的,似呢喃,就那樣落在他的心間,妥帖又溫暖。
他轉過身,咬住她的唇,帶著灼人的氣息霸道地探索著,不容她有一絲退縮。
良久,他終於放開她,她急促地大口喘著氣,臉頰紅撲撲的。
他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性.感又富有磁性,“怎麼辦?突然想吃你了,沫沫。”
他的氣息太過灼熱,太過危險。
鄒沫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作繭自縛”。
微波爐“叮——”地一聲,提示加熱完畢,打破了曖昧的氛圍。
“我要吃飯了,好餓好餓。”鄒沫打著哈哈,從他堅實的手臂下,靈活地繞過去,拿出小籠包,聞著滿足地笑起來,“好香呀。”
自顧自地抽出筷子,吃起來。
孟庭之看著她吃得滿嘴油的樣子,不禁失笑。
“好吃嗎?”
“好吃呀。”鄒沫稱讚道。
“很久沒做了,幸好你不像從前那樣挑剔。”
“從前,也不是很挑剔”想到從前自己囂張跋扈的樣子,鄒沫紅了臉。
一大盤的小籠包被解決完,鄒沫盯著空空的盤子,看了看對麵神情平淡地瞧著她的某人,忽然想到了什麼,“你不會還沒吃吧?”
“吃過了。在你睡得跟豬一樣的時候,我就吃完了。”孟庭之說,瞧著她不好意思的樣子,又淡淡開口,“可是我現在又餓了。”
“啊?”鄒沫不解地問。
“所以我們接下來應該探討一下,吃你的問題。”孟庭之靠近她,嘴角帶著壞笑。
鄒沫咽了咽口水,看著他放大的臉,忽然不知所措。
“那個我們會不會太快了?”
“怕什麼?又不是沒睡過?”孟庭之輕笑,手臂撐在鄒沫兩邊,將她牢牢困住。
他的氣息撲在她臉上,鄒沫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孟庭之好整以暇地瞧了片刻,支起身子,“騙你的。”
鄒沫嗔怒地喚他的名,“孟庭之!”
“怎麼?你這般憤怒,難道很期待我做點什麼?”孟庭之淡笑著看著她,黑眸深不見底,意味深長地說,“我也不介意做點什麼,如果你需要的話。”
一個抱枕拋來,孟庭之眼疾手快地接住,不再逗她。
雨點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越來越急,雷聲漸起,外麵風雨飄搖。
孟庭之站在窗邊停了一會兒,“晚上這雨看這陣勢不會停了,你就在我這宿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