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嚐了甜頭,哪會這麼容易罷休。水還是燙的,他直接一把澆在了胸前的衣物上。
屋內傳來一聲克製的痛吟,雲謐急急回屋,就看到月幽捂著胸口,癱在床上喘著粗氣。
茶杯已經落在了地上,水是空的,他很疼。
雲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立刻掰開了他的手:“這點力氣都沒有?一杯茶都拿不穩了嗎?”
月幽眼中頓時漾起了一層霧意,頗為怨念地別過了頭。
雲謐剛展開他衣物的一角,露出鎖骨下的一點肌膚,便眉頭一皺:“真燙傷了,有沒有藥膏?”
月幽掙紮著坐起身來,指著角落小櫃子的右下角:“最右最小,那裏有,你拿來我自己.....咳咳,我自己塗吧。”
雲謐白了他一眼,翻出藥膏直接將他左側的上衣扒開。
卻沒想到哇,他的皮膚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
肌膚雪白,觸感細膩,因疼痛而泛著紅,又湧上一絲薄汗,小腹的位置更是有著低調卻不容忽略的腹肌。
真是一副襯的上月幽臉蛋的好身子。
月幽打了個冷戰,果然,寒冬臘月脫光了衣裳,是有些冷的......
雲謐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手指蘸著藥膏便在他的胸前塗了起來。
“嘶——”月幽臉頰緋紅地別開了臉。
為什麼臉上會紅,那自然是發燒燒紅的啦。
雲謐如是想到。
她手上的動作情不自禁地放柔了些,從他鎖骨的位置,輕輕將藥膏從一個白色的小圈,朝四處推散。藥膏細膩柔軟,又極為馨香,觸手清涼,即使是雲謐也覺著十分舒適。
衣服漸漸朝下拉,月幽的臉也愈發滾燙。
明明是他可以引誘,結果......
雲謐也由一開始的一指變為了四指,心無旁騖地替他上著藥。他的燙傷雖不大嚴重,但是區域卻挺廣,從鎖骨到胸下,幾乎紅了一片。
再將衣服往下拉,終於露出了......鮮嫩的果實。
雲謐又從藥膏裏蘸了些許,剛觸到周邊的一點肌膚,月幽便猛地一顫,隨即迅速拉上了衣服,跳下了床。方才還滿是悲愁的眸子又是驚懼又是惶恐,臉也通紅。
“我......燒的有些厲害,我先回去抓點藥......你好好休息!”
隨後,便逃也似的離了這間屋子,飛奔而去。
雲謐愣愣地望著指尖還沒抹勻的藥膏,輕輕嗅了嗅。
這個香味,她還挺喜歡。
反正不用了也是浪費,雲謐直接將藥膏抹勻在了手心手背,隨即端了門外的藥爐,涼了一會,乖乖飲下了。
可惜今日沒有奶糖了。
她有些遺憾地想到,又倚著桌子發了會呆,藥中的催眠成分漸漸生效,她懨懨地爬上了床。
屋外,月幽還站在竹林裏喘著粗氣,方才激蕩的灼熱已經漸漸平息,他的腦中卻還殘存著那一刻凶猛的悸動。
女人,真乃洪水猛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