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雪;如果不是你我弟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路明靜已然完全失控,不亞於一個瘋子。

看到明靜殘忍的對待落雪路明遠很想上去給她一個嘴巴,可自己不可以那麼做,隻能忍耐。

“靜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虐待小雪呢?她是明銳的妻子,,她肚子裏懷著我們路家的骨肉,她和孩子有個好歹明銳不會繞過你的。”路彎彎一把推開路明靜,然後把跪在地上的落雪攙扶起來。

路家兩位老人也覺得明靜剛剛太過分了,老爺子沒說話,老太太忍不住埋怨孫女;“靜兒;這件事也不怪人家小雪,你不該朝她發脾氣,再說她肚子裏還有我的重孫子呢。”

“這個女人就是掃把星,她出現以後先是明遠好端端出車禍,然後就是明銳,這次如果不是她在外麵招蜂引蝶怎麼會被那個姓白的盯上,她怎麼會被人侮辱,如果沒有這件醜事明銳就不會去找那個姓白的算賬,也就不會受傷了,都是這個女人害的。”路明靜的這番指責要落雪總算目白了路明銳受傷的根源,原來他知道了自己被白晨曦羞辱,他竟然不聲不響的去給自己討公道,想到這來落雪瞬間淚奔,她掙脫開路彎彎的手,然後衝到病床前,她蹲在地上,然後伸手把握住了路明銳那僵硬的手臂。

“明銳哥哥;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不好。”落雪已然失去了對眼淚的控製,任憑眼淚決堤。

“我們先出去吧,,要小雪陪著明銳。”路天成知道兒子此刻最需要的就是落雪,於是就把大夥兒帶了出去,屋子裏瞬間安靜下來。

這樣的靜要落雪害怕,她用力握緊明銳的手,一次次的含淚呼喚,可路明銳依舊不肯醒來。

“明銳哥哥;你不是喜歡接吻的感覺嘛,我現在就吻你,你一定要回應我。”落雪用力摸了一把眼淚,唇一點一點的落在了路明銳那緊閉的唇上,此刻男人的唇再也不似往日那般熾烈,落雪用力的去吻他,心裏默默的祈禱,祈禱男人的回應。

就在落雪吻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想要收回自己的唇時突然路明銳有反應了,落雪的小舌頭被男人的舌頭卷起,然後鬆開,他還沒有力氣去給她太多的溫柔,落雪忙把唇收回她來不及做一個長長的深呼吸就再一次淚如潮湧。

“明銳哥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路明銳努力把眼睛睜開,看到的是落雪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樣子。

“雪兒;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做夢?”路明銳的聲音微弱至極,用細若遊絲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落雪用力握著了一下路明銳的手,“明銳哥哥;是我,你沒有做夢,你在具區醫院,你傷的特別重。大家都特別擔心你,你醒了我要他們進來。”

“不要,雪兒;我隻要你。”路明銳的聲音雖然微弱,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異常的堅決。

“好,明銳哥哥我不告訴他們,我陪著你。”落雪努力的惹著不要再讓眼淚落下來,越是這樣隱忍越是覺得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