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極其粗暴的力道,讓她吃痛,也慢慢的讓她沒了動作。
腦子裏全是他最近和他親吻的畫麵。他最近對自己很眷戀,不是一般的眷戀。又時而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欲望。他曾經與自己委婉的求歡過好幾次,都被她用身體不適給搪塞過去了。
她是打心底很抗拒這種事。
他很少像今早一般一句話不說便親吻的,她能明顯的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就在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時,她終於明白了他要幹什麼!
一雙手忍著痛用力的掙紮,兩人不容易裂開一條縫。她使了身上所有力氣才讓她與他保持了距離。見他盯著自己微愣神,她便將他推開,起身係好自己的腰帶。
他起身拽住她胳膊,扯著她將她按在自己胸前,用手鉗住她的臉蛋,語氣惡狠狠:“你就這般厭惡朕!”他盯著她帶著怒火,手上的力度加大了。
“沒。”她一心虛。便下意識的躲開他的視線。臉轉不得,眼睛可以看向別處。下顎傳來的疼痛感令她有些害怕:“臣妾隻是身子……”不舒服三個字未來得及說出口,便被他駁了回去。下顎疼痛感更加劇烈,隻聽他對她吼:“這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再次扳正用力捏住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
邵海棠這時才發現他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如今正怒視著自己。對於他的話,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張著嘴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放低聲音問她:“你心裏有人是不是?”他慢慢的鬆開了一些,另一隻手所撫上她的臉龐,那癡迷而快發瘋的表情,讓邵海棠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
“沒有!”感覺下顎的手漸漸鬆開,她忍痛掙紮一下便與他有了距離。這氛圍太不對勁,她有些害怕,然後慌忙行了個禮:“臣妾告退!”
她已經顧不得儀態,以最快的速度,慌忙跑了出去。屋內瓷器打碎的聲音,沒有讓她停下腳步,而是驅使著她快速離開。出了乾清宮,差點就撞上了韓宛若。韓宛若給她行禮,她也沒搭理,隻是抹著眼睛慌忙的跑了。
在她背後,有人露出了詭異的笑。
昨日歡歡喜喜來侍寢,半夜便被送回自己宮中,這實在是讓她顏麵受損。更讓她心涼的是昨晚她與許文朗兩人在床上酣戰得正激烈。到關鍵之處,許文朗繃直了身體,緊閉雙眼一臉迷醉的脫口而出:“牡丹。”
她的心都涼了。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摻著冰塊的水,從頭澆下來,涼到了腳心。她看著許文朗,目光中透著淡淡的委屈失望與悲傷。他這個人極其要麵子,這種事覺得讓他拉不下臉麵,沒安慰她,他自己收拾一下,便坐在了桌邊,猛地喝水。
今早看見邵海棠出來,她自然是有點兒得意。這個女人讓她丟了臉麵,那她自然不能給她快活日子過。昨天臨走前,她用自己的溫柔,在許文朗耳邊吹了風。
如今看著邵海棠哭著跑出來,她便知道這風吹得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