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該死的男人(2 / 2)

“牡丹,牡丹,牡丹。”許文朗連叫了邵海棠三聲,卻不見她回應,便握住她的手,臉上盡是責備的表情:“喊你怎麼不應!”他有點兒微怒。

“臣妾失儀。”她認錯態度良好。牡丹?她還是不適應這個名字。畢竟三年來沒人喊過這個名字。

暼向他修整好的一盆墨蘭,敲了下她的額頭問:“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叫你都不應?”一臉埋怨的斜睨她一眼後,便拉著她坐下。

邵海棠見了那盆墨蘭,又想起了她母親。這可是母親最喜歡的花,若不是墨蘭,她才不會無緣無故的幫他打理呢!她壯起了膽子,進行了第一次向他討要東西。

她低下頭,一隻手輕扯他的衣服,啟唇:“臣妾在想,怎麼跟皇上討要了這盆墨蘭。”她的手指指向架子上整理好的墨蘭,為了效果更好,她還將頭靠在他肩上,和他撒嬌。

“好說。”他輕輕一笑,爽快的答應了。語氣裏透著爽朗,卻又起身,拿起了剛才放於桌子上的一幅畫,拿給她看。給她展開那副畫後便說:“這幅海棠是要給你的,朕知道你喜歡海棠,卻不知道你也喜歡墨蘭。”他收了起來,塞到她懷中。走到那盆墨蘭前,摸那光滑的葉子思考一會兒才對她說:“朕記得朕也有一幅墨蘭圖,隻是與其他畫放在一塊兒有點難找,朕叫人找出來了,就給你送去。”

“謝皇上。”她起身與他道謝。

許文朗不懷好意的勾唇,眯了眯眼。走到她身邊勾住她的腰問:“怎麼謝?”那眼裏的期待直入邵海棠的眼。她偏頭避開他的眼睛,嘟囔道:“皇上要臣妾怎麼謝?”

他挑起她的下顎,唇瓣壓上她的唇瓣……

夜裏,邵海棠借著燭光低頭在一塊降紫色的布料上繡花樣。

“一個吻,一個香囊,香囊要一對兒,你一個,朕一個。”

她又想起了今日他說的那句話。現在她隻是露出嘲諷的笑。不愧是滿腹詩書,說著甜蜜話都是信手拈來。這個香囊,她不必繡得太過於認真,隨便繡幾個花樣便好。

“娘娘,這麼晚了怎麼還做這種傷眼的針線活?”蘇止柔見她屋裏還亮著便進來看她。瞧她坐著認真的繡花,便跑過來給她又添了一根燭。

“給皇上的。”

蘇止柔看向她手中的那塊布,看著輪廓有些眼熟便問:“娘娘,這是夾竹桃嗎?”

“嗯。”她點頭,衝著她笑了笑說:“你去把小寶抱進來。”

“娘娘,皇上不是說了不準小寶進來的嗎?”她有點為難。

“皇上如今在乾清宮,有吳昭儀伺候,不會來的。”見她還擔憂便說:“放心吧,出了事本宮擔著。”她又低下頭繡花,連個眼神都沒給對方。蘇止柔輕歎氣,出去了。

夾竹桃?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它的花語代表著咒罵,娘娘繡這花兒,給皇上是確定了皇上不知道嗎?還是娘娘無知?或者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