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茹這是硬著頭皮走倒棋桌旁,論棋藝,皇後就能將她吊起來打,她恐怕辜負了皇後的這份美意。
“在下藍玉,姑娘不必這麼緊張!”
“小女子竹茹,還請公子手下留情。”
一個溫和如同璞玉,一個又溫柔嬌羞,兩人不正是那書生美女典範嗎?己水煙望著這二人,嘴角勾起一絲壞笑“河北王,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家的竹茹和你們家的藍玉很相配啊?”
河北王望著己水煙,背後升起一絲冷汗,難道自己又要被眼前這個女人給算計了?可是他已經很謹慎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皇後說笑了,姻緣這種東西很難說的準,再說了藍玉是本王的門客,他的姻緣自己決定就好!”
他自然是實話實說,他還是比較了解藍玉的,外表看似如他名字一般,實則是個風流的主,天生擁有著一副好皮囊。
“哦?原來是河北王的門客啊,若是藍玉同意,不如將本宮的竹茹許配給他如何?”
“這自然是求之不得!”
薑夜暝話剛出口,一道冷冽的目光便朝著他射來,他轉身尋找,卻又很快消失不見,反觀己水煙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的目光偷偷額掃過己澤溪的位置,之間他麵色一片平靜,黑眸中的波濤洶湧可是絲毫沒有逃過她的傾城眸。
這時,竹茹和藍玉兩人還在寒暄,有些人等的不耐煩了,開口道“你們兩個倒是快點啊!”
竹茹麵色一紅,藍玉依舊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竹茹姑娘,開始吧!”
“嗯!”
兩人之間的互動,可是絲毫都沒有逃過己澤溪的眸子,竹茹可是他喜歡的女子,更被他己澤溪已經打上了印記,怎麼能允許別人和他搶呢,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覬覦總是不好的。
他是不是太沒有存在感了,他看上的姑娘還有人來搶,真是欠收拾……他的嘴角不免勾起了一絲陰測測的的笑意。
藍玉的背後仿佛是有幾根寒針,刺到他的皮膚裏,讓他瞬間寒毛直立起來。他目光掃過四周,他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啊,難道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可是他也沒有在這女子身上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氣息啊?究竟是誰呢?
他的心不免慌亂了起來,手中的棋路也變得混亂起來,竹茹雖然害羞,但也沒有忘記己水煙交給她的使命。
兩人在棋盤上縱橫交錯,雖說竹茹的棋藝差了些但勝在膽大心細,最終也是險勝一招。
“河北王,你又輸了!看來你們荊國的才子倒也很一般我們虞國的女子比你們荊國的男子都要厲害上幾分呢!”
薑夜暝盯著己水煙,一字一頓的道“你耍詐!”
“啪”己水煙怒而摔杯子,“原來河北王還有這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本宮哪裏耍詐了,你讓別國的使臣說說!”
其薑夜暝根本不知道己水煙有沒有耍詐,隻是本能的反應,以藍玉的本事,他是絕對不能輸給她的,可是他沒有證據啊!
己水煙輕蔑的望著薑夜暝,她就是耍詐了,她利用己澤溪那一身的殺伐之氣來影響藍玉的心智,但是他這般不留痕跡的耍詐,誰會看的清楚呢?
薑夜暝隻能憋屈的道“是本王剛喝了點小酒,腦子有點亂,還望皇後莫要介意!”
己水煙臉色緩和了不少,這才道“無妨!”
“那皇後還比不比了?”
“當然要比,並且還要贏!”
“皇後未免也太自信了!”
“自信是有實力的,本宮自信你覺得本宮沒有實力?”
“是不是,和劉謙比過才知道!”
己水煙眸光掃過那一身深藍色衣物的劉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就在這時,劉謙開口道“草民劉謙見過皇後,”他行了一禮,又道“草民聽說皇後德藝雙馨,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草民鬥膽,想請教皇後一番。”
“你要挑戰本宮?”
“草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傳聞皇後技藝了得,所以想請教一二!”
“原來你是來拜師的,可是本宮現在沒有心情!”
己水煙的話,塞得劉謙啞口無言,他的謙恭之詞,在這位皇後麵前,竟然毫無作用,並且還被對方反將了一軍。
他還從未見過這般的刁鑽的女子。“不知皇後想要在下與何人相比試?”
己水煙沉吟半晌,這才道“和本宮比,自然是差了些火候,不過,倒可以與本宮的侍女相比較一番!”
劉謙麵色一變,微怒道“皇後草民雖出身微寒,但到底也是士子,皇後卻拿一個婢女來糊弄草民是何道理?”
己水煙微笑道,“因為你不配與本宮比試,本宮的婢女好歹也是宮裏的女官,怎麼你是覺得你的身份很高?本宮就明說了,你也隻能配和侍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