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翻地覆,然後沈薇婭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司馬子上,是個跟自己原來長得一模一樣下麵卻多了東西的男人,家裏很有錢,老爹是給別人做幕僚升官發財的,很有才幹,娶了好幾房小妾,給自己生了好幾個弟弟妹妹。
他懷疑夢還沒醒,閉上了眼睛,哈哈哈,摸到柔軟的東西,那是他的侍女,專門伺候睡覺的貼身丫頭。
他很驚喜,很意外,一言不合就床上有個白花花躺著的女人,跟他昨天發生過關係。
他躺在床上裝作自己是個死人,但有人把他從床上赤條條的拉起來了。
“子上,還懶著不起床,說好今天跟哥哥去喝酒的,別賴床了,起來了。”
做女人的時候就是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胸,然後發現現在是男人,有三個重要點,手不夠用。
被眼前這個記憶裏的大哥一巴掌拍到了背上,差點肺被拍出來,感覺身體被掏空。
“衣服穿上,害羞什麼啊,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們早點走,要是被老爹發現,都出不了門了。”
床邊的丫頭已經快速的把衣服都穿好了,然後替司馬子上熟練的穿上衣服。
莊周夢蝶,蝶夢莊周,他既有司馬子上的記憶,又有沈薇婭的記憶,但他知道他現在是司馬子上了,曾今的沈薇婭不過是個悲慘的夢。
司馬子上是個放蕩不羈的貴公子,就是沒事吃吃喝喝,玩玩美女,把玩古玩玉器,然後利用老爹的名頭,作威作福。
現在結合沈薇婭的記憶,司馬子上沒死還是個奇跡,這樣囂張的下場,必定哪天有個替天行道的大俠,妥妥的作死。
接著他記起了更不得了的記憶,他爹叫死螞蟻,死螞蟻他有個基友,叫諸葛村夫。
渾渾噩噩的司馬子上出了門,這是個三國的故事沒錯了,曹操死了,劉備死了,孫權還在東吳要死不活,過個十幾年也會病死。
而他司馬子上,一出生就有好爹,前半輩子靠個爹,飛黃騰達,人人追捧,有什麼事情爹跟哥都扛著。
後半輩子更是權傾朝野挾天子以令諸侯。以後兒子還是做皇帝的料,生活不要太美好。
司馬子上躺在大哥的腿上閉著眼睛美美的想著未來,馬車一點都不陡上麵鋪上柔軟的兔毛毯子,又寬敞又舒服。
“子上,前些日子我跟爹提議讓你一起跟去蜀國討伐諸葛亮,畢竟男子漢總不能一直待在溫柔鄉裏。但是爹拒絕了,說你這幾年偷懶不練功,去戰場太危險。”
司馬子上睜開了眼,驚道:“你說諸葛亮?我要去,我要去!”
司馬師皺著眉頭,“子上,你以前不是都喊諸葛村夫的嗎?這件事情是爹否決的,你想去的話大哥會幫忙勸說爹的。”
“大哥,那就拜托你了,我……”司馬子上恨不得馬上看看諸葛亮長得怎麼樣,如果有機會還要見見常山趙子龍,以前他最喜歡這兩個人,還有曆史上出名的阿鬥,應該也很好玩。
“砰!”馬車被人撞了,司馬子上跟司馬師都下了馬車,看到一臉無辜的眼睛紅紅的男子從後麵的馬車裏小心翼翼的出來了。
司馬師氣勢洶洶見到那個男子立刻就行禮了:“太子。”
曹睿強笑著:“子元不必多禮,說來也是孤撞車在先,不如元仲請子元喝杯酒道歉吧。”
司馬子上卻一直滿眼血絲的盯著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曹睿。
他像極了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不會那麼靦腆的笑。
司馬師同意了曹睿的請求,司馬師跟曹睿兩個人有說有笑,兩個人談的不亦樂乎,完全沒管身邊司馬子上全程黑臉。
司馬師去方便了,酒樓的包廂裏就隻剩下了司馬子上跟曹睿。
曹睿小心翼翼的湊到司馬子元的身邊問道:“子上,你好像不太高興,這酒不合你口味嗎?”
司馬子元把曹睿手中的酒一引而盡,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我們熟嗎?”
曹睿臉上一僵,低著頭問道:“你我小時候還一起讀書過呢,子上,孤哪裏得罪你了?你對我如此冷漠呢?”
司馬子元一臉無辜:“我不是個暖爐,跟誰都暖。”
曹睿怔住許久才問道:“還記得當時候我掉進太湖,是你救我起來的,這個恩情我是不會忘記的。”
“那我告訴你,當時就是我推你下湖的,這恩情你不必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