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吵架!”
竇淵臉色微紅,著急否認。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就越是讓顧安沉覺得可疑。
她抬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瞿名臣,那男人隻是搖頭表示不知。
撇了撇唇,顧安沉決定自己問竇淵到底是怎麼回事。
竇淵覺察到少夫人還想繼續發問,他趕緊插口道:“少爺,少夫人的燒已經退下去了,隻是傷口需要時間來慢慢複原。以後行夫妻之事時別那麼急切,記住一定不要碰到傷口就好!”
他轉頭語速極快的向大少爺陳述病情。
一席話,聽得顧安沉嘴角抽搐。
交代清楚後,沒等少爺接話,他又趕緊補充道:“若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竇淵就先行離開了。這幾天醫院裏病人挺多的,我還有很多病例需要整理,就不留下來吃晚餐了!”
竇淵說完就走,顧安沉想追都來不及。
“太奇怪了!實在是太奇怪了!”
望著空空的門口,顧安沉不住感慨。
“誰讓你八卦?踩到別人的尾巴了吧?”
瞿名臣當然也看出了竇淵的異常,隻是他一心撲在顧安沉身上,哪兒管得了他們兩兄妹?
“我哪有八卦?我隻是關心菲雨而已!那孩子性格爽朗直快,我很喜歡,感覺很像年輕時候的自己!”
顧安沉一不小心就開始懷舊,想著竇菲雨喜歡竇淵的模樣,就容易看到自己倒追瞿名臣的場景。
那樣的感覺,讓她有幾分懷念和心動。
“年輕時候的自己?你的意思是說自己現在老了嗎?”瞿名臣從顧安沉的話裏抓住了一個關鍵詞,開始逗她,“不許我說自己老,自己卻要說,你還真是……”
不等瞿名臣將話說完,顧安沉就搶話道:“我自己說自己老怎麼了?你也可以說自己不行啊!反正我說我,你說你,互不相擾,這樣也可以啊!”
顧安沉強詞奪理,急得瞿名臣狠心捏了一把她粉嫩的臉頰。
“都說了不許說男人不行了,你怎麼就聽不懂呢?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她身體有恙,瞿名臣擔心傷著她,便沒再施虐。
但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咬著牙齒的,顧安沉能真切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生氣。
話已經點名,顧安沉恍然。
她大囧,而後耳根出開始發燙,紅暈一直延伸到俏臉兒上。
“我沒說你那個……不行……”
顧安沉趕緊澄清,不想再平白被欺負。
“那你的意思是,我很厲害?”
瞿名臣蹲下身,微微仰頭看著她笑著問。
“廢話,你不厲害誰厲害?除了你我也沒有體會過別的男人啊?”顧安沉真想就這麼回了瞿名臣。
然而,她不敢!
男人問出這麼直白的問題,她除了紅耳紅臉,剩下的就是尷尬無言了。
“你說啊!”瞿名臣等得沒有耐性了,他起身壓到了顧安沉身上,眯著眼睛,語氣粗重問:“快告訴我,我想知道!”
顧安沉感覺到了危險,臉紅成粉撲撲的桃花。
“厲……厲害!”
本以為給他想要的答案就解放了,哪料男人高興,竟開心的撫摸起她來。
這一觸碰,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房間裏溫度急劇上升,顧安沉逃不掉,不時,就傳出了曖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