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懲罰性的吻了十分鍾,瞿名臣這才將顧安沉放開。
顧安沉一手支著床,一手撫著胸,大口大口的喘氣粗氣。
在剛才接吻的過程中,若不是瞿名臣給她呼吸,她恐怕會被吻得窒息。
瞿名臣真是太專製霸道了,顧安沉莫名的有些想哭。
“怎樣,現在可以收回了嗎?”
分開了一下午,終於嚐到了一口甜點,瞿名臣胸口的那股怒氣才宣泄了幾分出來。
顧安沉的胸口起伏著,她的纖手擱在上麵輕輕浮動。
心頭本就不平靜,聽到瞿名臣這話,她著急的紅了眼。
“瞿名臣,哪有你這樣兒的啊?你能說我老,為什麼我就不能說你不行?你太霸道,太專製,太蠻橫,太不講理了!”
顧安沉一連用了四個‘太’字做排比,將自己對瞿名臣的不滿講了出來。
她真的是受夠了!
他將自己從沙發上撈起來,靠近他懷裏的那一刻,顧安沉感覺到了她的溫柔。
這一點點的柔情蜜意,幾乎讓她忘卻了昨夜的屈辱。
可現在,瞿名臣盛氣淩人的舉止態度,真的讓顧安沉感覺到了失望。
因為不愛她了,就要像這樣踐踏她的尊嚴來懲罰她嗎?
這樣的瞿名臣……顧安沉還真是不喜歡呢!
她濕潤的眼角刺激到了瞿名臣的神經,讓他胸中僅存的那點怒氣蕩然無存。
他屈身捧著她的臉,輕輕吻了吻,稍稍柔了語氣。
“那我不許你老,你也不說我不行了,可好?”
霸道男人罕見的態度良好,顧安沉驚訝的睜大了瞳孔,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她波光晶瑩的雙眸裏倒映著他的身影,瞿名臣的嘴角微微揚了揚。
“嗯。”
看見他的笑容,顧安沉鬼使神差的就應下了。
這個音節剛從鼻子裏發出來,顧安沉就想站起來狠狠的鄙視自己。
媽蛋,一點骨氣都沒有!
好歹討價還價說他一句啊,也好顯得自己不那麼好打發。
答案出口,覆水難收。
就算心頭還有一絲不甘,顧安沉也沒再繼續爭論了。
她鬥不過瞿名臣,他們兩人之間,從來都是如此。
二人剛和好,臥室門上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顧安沉和瞿名臣往門口方向望去,之間胡州正站在那裏。
“少爺,竇醫生來了!”
“讓他進來吧!”
瞿名臣點頭示意,扶著顧安沉躺下。
“竇淵是來給你換藥的,早上他來得太早,我們還沒有起床,胡州便打發他回去了。下午醫院裏比較忙,現在才有空過來。”
昨晚,顧安沉暈過去以後,瞿名臣急切的將竇淵召來。
確認隻是輕微發燒,將藥交給大少爺後,他就了住所。
大少爺叫他今天趕早過來看少夫人,結果自己卻摟著她睡大覺……
竇淵不敢怒也不敢言,隻得灰溜溜的回去,等到下午下班了再來。
早上瞿名臣說起的時候,顧安沉才知道自己昨晚發過燒。
她肩上的傷口,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再次裂開,好在的是,並不似上次那樣嚴重。
竇淵進了臥室就幫顧安沉做檢查,他看起來很疲憊,她忍不住發問。
“竇醫生和菲雨吵架了嗎?兩個人怎麼看起來都無精打采的?”
顧安沉並不知曉那晚在醫院所發生的事,這樣無心一問,讓竇淵一陣犯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