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她每天除了上課就是跳舞,就連瞿名臣想見她,也都是在舞蹈教室。
一個月有三十天,顧安沉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那麼辛苦她都沒覺得累,今天因為走路累成這般,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才剛過二十四歲而已……
她就老了……老了……了……
這對女人來說,真是一個殘酷的現實啊!
顧安沉才不承認!
想了半天,她把錯誤想到了三年酒吧夜場的工作。
熬夜是女人的天敵,顧安沉卻在晚上工作。
雖說她的工作量不是很大,一般就是兩首歌一支舞。若是遇到大方一點的客人給她送花籃、包場,那就會稍稍辛苦。
可是再怎麼辛苦,加起來也工作不了一個小時。
況且一般情況下不會連場,倒是不會有多累。
隻是熬夜的事實存在,這……應該就是她身體大不如前的原因吧?
她在心裏發誓,以後再也不在酒吧之類的地方工作了。
顧安沉一心想著自己,她沒注意到反駁瞿名臣的話裏有什麼問題。
耳畔傳來男人危險的呼吸,顧安沉渾然不覺。
“你剛剛說我什麼?”
瞿名臣壓抑著怒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說你什麼?”顧安沉隻顧著想自己的事情,倒是把剛剛說的話忘記了。
努力思考了一下,她機智的回答道:“你說我什麼,我就說你什麼啊!”
這話一說完,顧安沉倒是又想起來他們爭執的問題。
“所以,你是嫌棄我又老又不行?”
瞿名臣繼續隱忍,因為憋著怒氣,狹長的鳳眸猩紅。
“你能嫌棄我,我為什麼不能嫌棄你?”顧安沉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奇妙。
“我能嫌棄你不行,但是你不能嫌棄不行!”瞿名臣生氣的糾正顧安沉道。
顧安沉聞言,不滿的皺了皺眉。
什麼嘛,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那你還嫌棄我老呢!”
顧安沉都沒跟他計較他說她老,他倒竟敢先嫌棄她?
還能不能友好相處了?!
瞿名臣才不管那麼多,他抱著顧安沉的動作緊了緊,霸道的對他命令道:“反正你就是不能嫌棄我不行!”
顧安沉一時沒有意識到‘不行’兩個字對男人的殺傷力,她微微蹙眉,不打算聽話。
“本來就不行嘛,還不許別人說!”
顧安沉真想好好嫌棄瞿名臣一回。
這臭男人,除了長相、頭腦還行之外,脾氣性格真的不行!
顧安沉被警告之後還繼續說,瞿名臣受到了挑戰。
他抱著她疾速回到臥室,重重的將她放在了床上。
“顧安沉,收回你之前所說的話,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必須得讓她清楚說男人不行的後果,這兩個字對男人來說是禁語。
“瞿名臣,你霸道病又犯了是吧?你能說我,為什麼我不能說你?我就不收回,就不收回……唔……”
沒等顧安沉吵完,瞿名臣就霸道的攫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重很用力,顧安沉一瞬被奪去了呼吸,軟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