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往事……
成了顧安沉三年痛楚裏的唯一慰藉……
突然不用化妝,不用上班,顧安沉感覺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空了。無聊的不知道做什麼,她忽然想起上個周末的廣播還沒聽。
於是,她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閉目養神,聽起了最新一期的節目。
或許是這兩天累到了,沒過多久,顧安沉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她光著腳走出去,開門看到了慕容楚。
想到慕容傾對自己做的事情,顧安沉很反感。
她順手要關門,被慕容楚急忙攔住。
“安沉,我求求你,放過羽檬,放過傾傾。”
此時此刻,慕容楚毫無架子的求人,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驕傲與風度。
方羽檬?
從慕容楚嘴裏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顧安沉頗為詫異。
昨晚綁架她的人不是慕容傾嗎?關方羽檬什麼事?
盡管心有疑問,顧安沉還是輕聲冷哼:“慕容楚,你這話說得好笑!慕容傾又沒在我這裏,我何來的放過?”
從慕容楚出現在這裏,她就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安沉,我知道瞿名臣把她們帶走是因為替你出氣,我求求你,救救她們,放過她們好不好?”
慕容楚苦苦哀求,希望顧安沉能夠出麵幫忙。
他的說法,惹來了顧安沉一陣冷笑。
“慕容楚,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瞿名臣教訓你妹,才不是為我出氣,他那是為他自己!”
顧安沉心裏可清楚,瞿名臣去找慕容傾算賬,絕不是為了替她出頭。
她了解瞿名臣,從大學認識起,顧安沉就知道了他的原則:凡是他的東西,絕不容許任何人染指。
就連她,也是一樣。
她甩了他,讓他丟了臉,所以他才不動聲色的將她買下來,慢慢懲罰……
顧安沉知道,瞿名臣的報複還沒真正開始。他不過是看在她是傷員的份兒上,暫緩行刑罷了。
慕容傾在明知道她被瞿名臣買下,明知如此還玩綁架……這無疑是在向瞿名臣宣戰!
顧安沉有自知之明,瞿名臣教訓慕容傾,與她沒有多大的關係。
事實上,瞿名臣確實是打著立威的幌子去的。
帶走慕容傾的時候,他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不知道顧安沉是我花錢買來的嗎?”
慕容傾點頭,他笑著又道:“你以為我瞿家的錢都是大水衝來的嗎?你請人糟蹋她,是故意想讓我瞿家難看?”
瞿名臣盛氣淩人,字字句句卻沒離開一個‘錢’字。
慕容傾恍然明白,是她高看了顧安沉。
“名臣哥哥,對不起,我隻是……隻是喜歡你。我沒想過要讓你難堪,我隻是想讓她離開你……她那麼髒……哪裏配得上哥哥……”
慕容傾低垂著頭辯解,時刻不忘詆毀顧安沉。
她沒注意到,在頭頂之上,男人的臉色隨著她的措辭,越來越黑。
“離不離開,這是我說了算吧?再說了,我瞿家的家務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慕容家來插手?”
瞿名臣眼裏的笑容變冷,厲聲質問。
凜凜寒意,凍得慕容傾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