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Mendy喊了一聲,“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希望你冷靜一點,你不是一直都很冷靜的嗎?”
“我如果不冷靜她現在已經死了!”他還不夠冷靜嗎?他冷靜的想過,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害她,目的是衝著他的,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個時侯飛兒為了老七求情,每次想起他們兩個人赤身漏體的抱在一起他的心就狠狠地抽痛。
“你要去哪?”Mendy看他想要出門,這麼晚了他出門幹什麼?
“把她帶過來給你看看,有什麼事情,有什麼疑問你問她好了。”他回答的輕鬆自如,把自己的戾氣掩飾的很好。
飛兒昨晚沒有回到別墅,她在淩肅軒的辦公室裏睡了一天一夜,她真的是太累了。下班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淩肅軒一直沒有回來,自己站在ST的大門口又不知道該回到哪裏去。淩肅天沒有讓她回去,應該是放過她了吧,剛想要回到公寓去就被一輛吉普車又帶回到了這裏。
淩肅天推開厚重的黑色房門,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扔到了那張黑色的大床上。他用力的撕扯,咬碎她的衣裙,把她丟進同樣是全黑色的浴缸裏麵,按到水裏麵衝洗。他覺得她很髒,他總是覺得她不夠幹淨,水的溫度很燙,把她的皮膚染紅。
他粗魯的扛起了她又重新丟回到那張讓她夜夜都覺得有著恐怖魔咒的床上,不有分說的就闖了進來。他咆哮著。
“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總是去找老七,為什麼!是不是你去勾引他的!”
“我……我沒有。”她隻是太累了,所以才睡在哪裏的,所以……
他一掌打下來,飛兒便有些暈厥。他不再理會她的解釋,隻是用力的在她身上撞過去。她哭著,咬著牙承受著。很疼,她扭著腰躲,他就按得更緊。或許隻有這樣他才能泄憤。那好吧,那就這樣吧,就一直這樣吧。她努力的打開自己,讓他更用力的撞進來,隻要他能不再恨,就好,隻恨她一個人不是嗎?
他終於結束時,她已經不知道何時就昏了過去,眼淚把枕頭都浸濕了,可是他卻毫不理會,丟下一個破敗不堪的軀殼。
“三天不準她吃飯!”
那些人果然聽從命令,三天沒有給她送飯,三天沒有打開房門。這一室的黑暗裏,飛兒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黑夜,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艱難的爬了起來,身下愈合的傷口又被他撞開,疼得厲害。她去拍打房門,沒有人應答她,她喊著餓,沒有人理她。
她坐在地上哭,抱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靠著洗手間裏水龍頭的水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死掉。她在淩肅軒那裏睡了兩天沒有吃飯,又被他折磨了不知道多久,現在又沒有人給她吃飯,她真的快要餓死了。她想起了島上的時候,她真的好餓,那個時侯她跟姐姐都很小,她們搶不到吃的唯一的食物還會被比她們強大的人搶走。她把能找到的吃的都給了需要訓練的姐姐,說自己吃飽了。那時候允兒氣憤的打她,說她不懂事自己一個人吃飽卻給她那些爛果子。其實,其實她也是很餓的呀。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裏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淩肅天看著所在房間角落裏的飛兒。餓了她幾天之後她的臉消瘦了不少,由於沒有衣服穿她隻裹了一條黑色的浴巾,對於他手中食物的渴望讓她一直盯著他手裏的食品袋。
小姑娘抓起飯盒裏的飯菜往嘴裏塞,像是一個難民。淩肅天坐在床邊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吃著,就像是看著自己養著的一條受過罰的小狗。仿佛又看到了她剛被從島上帶出來的時候,那一次不知道她是餓了多久,他救出她的時候她隻說很餓,那個時侯她就是這樣坐在地上用手抓著飯在吃。他們好像又回到了過去,過到了開始的時候。
那就回去吧,讓他們重新開始吧,再來一次,他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他要她一直都屬於他,一直都是。闖進來的時候他還能看見三天前自己留在她花蕊上的傷口,可是他已經顧不及了,他就是要她隻屬於他,她的身上隻能有他一個人。
永遠都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