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顫了一下,他隻是不想讓別人發現異樣,而不是關心她。
Ada和林瑞清相視笑了笑,這對人呀,總是搞的像中學生談戀愛一樣,除了在床上還算是成年人之外,淩肅天的戀愛細胞就是零。
淩肅天冷下臉來,筷子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所有人一陣。
“我……我吃飽了。”飛兒挪動了一下。
“我們開午餐會為了什麼?過家家嗎?今後不準不相幹的人出現在這裏!”淩肅天終於沉不住氣了。
在坐的更是當他們在鬧小脾氣,心裏笑起來。廚師和上菜的小女生被嚇得不輕,這不是在說他們嗎,他們真的是不相幹的人呀。飛兒知道他是在說她。
嗚!
陳飛兒起身離開的時候正好與要逃跑的那個小女生撞個正著。這一下撞到了她鎖骨上還沒有愈合的傷口。
“對不起!對不起!”上菜的女生本來也是輪班,她是帝國酒店的服務員,知道陳飛兒是誰,看見她臉色大白,緊咬嘴唇的樣子,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陳飛兒擺了擺手,疼得她說不出話來。
淩肅軒見這樣子也不像是裝的,緊張的撰緊了拳頭,看了一眼程諾。程諾讓那女生和廚師先出去,又走到飛兒身邊。
“飛兒阿姨,你……你沒事吧。”看著她汗珠都掉下來了,究竟是怎麼了?
“沒事吧?”大家都看在眼裏,撇掉總裁夫人不說,大家跟飛兒也是很熟悉的。
“別吵了!不就是碰了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淩肅天站了起來,所有人都乖乖的坐好。
這死女人總是這個樣子,她就是故意的,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博同情,他真想把她從這頂樓扔出去。
走過去一把扯起她來。她臉色白的嚇人,嘴唇都咬的沒有了血色,汗珠不停的滴著。白色的襯衫被血色浸了出來。他扯開領口看了一眼,立刻倒吸了一口氣。
人家小夫妻鬧別扭大家湊什麼熱鬧呀,迅速的散了,幾秒鍾而已,隻留下他們兩個人。
淩肅天再抬手,飛兒抓緊了領口躲他。
“我看看!”一把將她扯過來,動作有些粗魯,扯開她衣領,一顆扣子掉了下去,“哼!玩的這麼激烈啊,你們還……”
看清那依舊滲著血的齒痕時,一籮筐要奚落她,羞辱她的話都噎在了嗓子眼兒。
“嘶……”
知道她疼,可是他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溫柔。
“幹什麼?玩欲擒故縱呀?”他幹脆一下子將她的上衣撕開。
“不要這樣,我不方便!”飛兒衝口而出以為他要來強的。
“你以為自己高級到哪裏去!擺個大字求我我也不會上你!”他嘴硬,可是老二卻誠實,看見她身體的時候依舊是高舉戰旗,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
即便他那樣說著,給她上藥的手還是很輕。這究竟是自己什麼時候咬的?怎麼這麼深?什麼時候呢?
“啊!”
他走神的時候手上重了些,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活該!
“不是這幾天的,怎麼延後了?”看著她的手捂著肚子,他又習慣性的問了一句。
要不是那天晚上他太過激烈她也不會第二天就來了。這一次一個周還沒有結束。
上好了藥他拿出紗布來給她包紮,抓住她手腕的時候飛兒用力的縮著,他看著她們的樣子,知道她怕什麼。
“放心,我不會上你的,還嫌你不夠髒嗎?”
他的話刺著飛兒的心無比的疼,她忍著但眼眶依舊濕了,他嫌她髒,的確是這樣的,連她自己都嫌。
放下了防備,更像是一個任人索取的妓女,淩肅天輕哼一聲,唾棄著賤人。她很少穿裹胸的,包的這麼嚴實他不喜歡。但也隻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職業他一把將那白色的布料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