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紗被吹起幾分,鳳修容瞧見她臉上的肌膚,白淨細嫩,很有些吹彈可破的樣子,一時忍不住,往她臉上親了過去。
他已是好些日子沒有近女色了,這一親,便有些刹不住。但朱墨蘭還是沒經過人事的少女,被他抱一下尚且驚慌不已,等被他親在臉上,頓時羞得臉色通紅,連連捶他:“殿下,放開我。”
女人的嘴,在喊“不要”的時候,才最讓人著迷。鳳修容聽她拒絕,頓時下麵騰起一股火,忍不住扶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下去。
朱墨蘭瞪大眼睛,抓緊了他胸前的衣裳,連躲也不知躲了。
直到被鳳修容親了個夠,才在他的輕笑聲中回神,但見她眸光晶瑩一閃,兩行淚便落了下來,一把推開鳳修容就跑。
鳳修容這回沒放她走,他才親得食髓知味,哪肯輕易放她。又把她攬回懷裏,抱到亭子裏坐下,好言哄勸起來:“墨蘭可是覺得我戲弄你?實則我是情不自禁,我太喜歡你了,墨蘭。等我證實清白,讓父皇消了氣,我就請旨讓父皇為你我賜婚,給你皇子妃的名份。”
朱墨蘭聽了,眼淚流得更凶了。這回不是羞的,而是激動的。她沒想到,原來她的青雲之路在這裏!
雖然鳳修容的名聲不好,但他生得好啊,又對她一片癡情,且好歹算起來也是皇子,總是配得上她的!
腦中又閃過一張冷峻的麵容,心底深處隱隱浮現一絲不甘,隨即被她壓下去了。魏王瞎了眼,隻看得見池玉菡那個賤人,哪裏有五殿下好?
“墨蘭快別哭了,哭得我心裏直疼。”鳳修容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兩道秀雅的眉毛皺起來,有些痛苦的神色。
朱墨蘭終於被他逗得破涕為笑道:“殿下就會哄我。”
“墨蘭是我的心肝兒,是我的心頭肉,我不哄墨蘭,又去哄誰?”鳳修容說道,看著朱墨蘭半嗔半喜的杏眸,一時覺得,雖然比起池玉菡來差得遠了,倒也不乏是一道可口小菜,因此哄著她揭了麵紗,半騙半哄偷了許多香。
到了晚上,朱墨蘭端著一碗補品送到鳳修容的房裏,口裏說道:“殿下這些日子清減了好多,墨蘭看在眼裏,好不心疼,還請殿下多多愛惜自己的身體。”
鳳修容看了看她手裏端的補品,又看了看她的穿著打扮,眼睛暗了暗。朱子茂這家夥,倒是知情識趣。心裏想著,麵上泛起笑容來:“可是墨蘭親手熬的?”
朱墨蘭的臉上紅了紅,低下頭去:“殿下快用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
“墨蘭陪我一起用。”鳳修容說道,接過補品,一手攬著朱墨蘭的腰,在桌邊坐下。拿起湯匙,喂自己一口,又喂朱墨蘭一口。
喂著喂著,便棄了湯匙,口對口哺喂起來。一碗補品吃完,朱墨蘭的臉上已是飛霞一片,看得鳳修容的眼睛愈發暗沉,直接打橫抱起,不顧朱墨蘭的驚呼,抱著她來到床上。
朱墨蘭抓著衣帶,不肯鬆手,鳳修容直接用行動讓她住了口。鳳修容是其中老手,朱墨蘭哪裏敵得過他,很快敗下陣來,抓著衣帶的手鬆開了,雙眼迷蒙,泛著水光。
“墨蘭。”
“殿下。”
鳳修容把她弄得舒服一回,便要解下腰帶,好好痛快一番。誰知,才要進去,卻覺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之前被池玉菡抓出來的傷,仍沒好俐索。但這時想起池玉菡來,不僅沒叫他打消興致,反而愈發高昂起來。
他眼眸沉了沉,狠了狠心,一意要進去,但這時朱墨蘭不配合起來,被他弄得痛得直叫,很快淚水漣漣。
鳳修容自己也痛得厲害,又見朱墨蘭掙紮不已,猶豫了一下,又提起褲子。
“殿下?”朱墨蘭見他沉著臉扣腰帶,以為他生氣了,一時臉上有些發白,抓著被子,小聲道:“我不怕痛的,殿下。”
鳳修容穿好衣裳,感覺到下麵那陣疼痛過去了,臉色好轉幾分。偏頭看見朱墨蘭如小白兔一般躺在那裏,不禁邪邪一笑道:“本殿下心疼你,才不動你,你倒食髓知味起來了,嗯?”
朱墨蘭頓時羞得麵上通紅。
“既如此,本殿下就叫你再快樂一回。”他口裏邪笑著,又撲了過去,使出手段又弄得她似痛苦又似愉悅地叫喚了一番,連連哀求才作罷。
朱墨蘭在他手底下,幾番死去活來,真正是被他折服了:“還望殿下日後憐惜。”
“那是自然。”鳳修容口裏說著,腦中卻浮現出另外一張麵孔來。
他隱約聽說池中傑被革職罷官,府邸被抄檢,而溫家又與他劃清了界限,如今池中傑可是人人痛打的落水狗。倒不知,他的小美人兒怎樣了?
此時,秦王府後街上,一座簡陋的小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