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回過神來,不甘地直起腰:“厲寒鈞,你放開她……”話音才剛剛喊出來,便已經有保鏢分別架著他的胳膊將他丟出別墅。
另一邊,許微涼被厲寒鈞拽進房間,男人大掌一揚,直接將她丟到了床上。
頭暈目眩。
“你做什麼?”她還來不及呼救,厲寒鈞便已然欺身而上,薄唇覆在她的唇上,碾壓她的每一寸美好,力度大到讓她的唇瓣又紅又腫,甚至磕破了皮。
根本就不算是吻,單純的泄憤和施暴那般,恨不得懲罰她的“出軌”。
“唔……厲寒鈞,你走開,你不要碰我……”許微涼拚命掙紮,唇齒間全都是惡心的血腥味:“厲寒鈞,我快要死了,唔~……”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撕開她衣服,野蠻地掐著她的雙手摁在頭頂兩側,低下頭一口咬在她胸前的紅梅上,白皙的肌膚頓時浮現一片淤青。
她痛的身子弓起,渾身都在哆嗦……
“不要,厲寒鈞,我求你不要這樣……”
“不要我?那你想要誰?容城麼?厲寒鈞,我告訴你,你永遠都隻能是我厲寒鈞的女人!!”風雨交加的天氣,厲寒鈞一手拉開拉鏈,沒有任何前戲和撫弄,掰開她的雙腿,健碩的腰往前一挺,直接把自己的滾燙埋進她的最深處……
她的腸胃仿佛都扭成了一團。
他身上是揮之不去的怒氣,一手卡著她的脖子,一手粗魯地搓揉著她的胸,像失控的野獸,瘋狂地在她身上馳騁。
汗水一滴滴砸在許微涼的臉上。
她臉上早已濡濕一片,麻木地盯著頭頂純白的天花板,突然就停止了反抗。
厲寒鈞從癲狂中回過神來,他的律動還沒有結束,身下的女人臉色蒼白,黑發淩亂貼在臉上,夾雜著汗水,早就失去了意識,他像是猛然清醒,將炙熱的岩漿傾灑在她體內,然後抽出了自己。
訝然發現,許微涼居然在發燒。
“不要,不要過來……”
“小寶對不起,媽媽沒有保護好你……”
“媽,我好想你……”
“厲寒鈞,我恨你!恨你!”
躺在床上,許微涼整張臉因為高燒而變得酡紅,意識也不清楚,嘴裏不停地低聲呢喃著一字一字說著胡話。
起初,她隻是翻來覆去叫著小寶的名字,後來她開始不停地念著厲寒鈞三個字。
厲寒鈞叫來醫生,聽著她嘴裏那些胡話,一拳打在了牆壁上,骨節被打得血肉模糊,眼神透著蒼涼,他讓醫生好好照顧許微涼,然後拿了車鑰匙驅車竄上大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隻知道這麼漫無目的地開著。
清冷的大街上,人煙稀少。
等到他從滿腔怒意與嫉恨中回過神來,車子已經開到了A中門口。
那是他們相遇的地方。
那天,他遭遇校園暴力被幾個地痞小混混攔截,原本一向冷漠的他突然生出一種保護她的衝動,他拉著她穿過大半個校園,她望著他的眼神崇拜又感激。
她總以為那算他們第一次見麵,其實不是,早在很久之前的書法展上,她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吸引了無數人的矚目,他也是其中一個。
他想知道究竟是誰能寫的那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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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驀地聽到一聲巨響,車子不受控撞上道路盡頭的大樹,厲寒鈞腦袋下意識向前傾,撞在了方向盤上,安全氣囊在迅速彈出來,他整個人又被撞回去。
虛眯著眼,他像是看到了不遠處,有個人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輕笑……
“寒鈞,我愛你。”
他緩緩勾起唇角,也笑了。
——
許微涼幽幽轉醒,赤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走進浴室。
刺骨的水從頭頂澆灌而下,滑過她青青紫紫的淤痕……
她站在花灑下機械地摩擦著那些痕跡,用力再用力,直到肌膚被搓紅,斑駁的血痕交錯,像是被人硬生生刮掉了一層皮,看著便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