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琛笑道,“遠航,等會要是錦弦知道你在這邊拿著望遠鏡看他們兩個親熱,你說他會不會找機會剁了你?”
覃遠航滿不在乎,“嘁!我怕什麼,你們不也在看嗎?”
景子謙馬上道,“阿琛,我跟你可沒看,對吧?”
“就是。”慕之琛說話洋洋灑灑,尾音翹高,“我和子謙可沒看人家夫妻親熱,都在聽遠航一個人說得起勁,咱們等會得去問問錦弦,是不是那麼回事。”
“兩個混帳,咱們是兄弟! "覃遠航罵了一句,繼續看。
慕之琛道,“兄弟是拿來出賣的! "
“哈哈! "
三個剛剛大笑,馬上齊齊的收了望遠鏡。
因為剛剛鏡頭裏,一個長相英俊,氣質倜儻的男人,朝著他們能看到的鏡頭,眸色一凜,伸手朝他們的方向用力的指了指。
三人往船艙走去,慕之琛意猶未盡的抱怨道,“做兄弟的,兄弟的女人不能肖想,也不能染指,這是必須的,可也沒規定兄弟的女人跟兄弟親熱的時候,咱們不能看吧?”
景子謙把望遠鏡扔到桌上,“估計以後得加這樣一條了,上次咱們在包廂裏以為可以看一場活0春-宮,結果呢?錦弦不是也沒給看麼?”
裴錦弦靠著圍欄坐在甲板上,申青側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麵前擺著迷你小蛋糕,一人手裏拿了一個小勺子。
他剜起一勺,放在她的唇邊,“嚐嚐,告訴我,是不是你吃過的最美味的蛋糕。”
申青張嘴便把他的勺子咬進嘴裏,用唇緊緊的,把勺子上殘留著的奶油都抿了個幹幹淨淨,裴錦弦說他不愛甜,其實她也不愛甜。
上次他給她一顆糖,她開始覺得糖的味道不錯。
這次奶油是甜甜的帶著點甜橙的味道,蛋糕也是甜甜的帶著點清檸的味道,蛋糕在嘴裏軟軟滑滑,一抿就化
她想著他拿著打蛋器的時候是怎麼攪動的?
他在蛋糕房裏,會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穿上衛生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他這麼帥,就算戴了那樣的帽子和口罩,也一樣擋不住他牛-逼的帥氣,一定是!
他以前一定沒做過這樣的事,要不然蛋糕一定會做得更漂亮,而不會一朵玫瑰花都裱得不那麼商業吧。
商業的東西都外觀完美,她的丈夫做的東西不是拿出去賣的,所以用不著那樣,不是嗎?
嗯。
對了,還有,他會不會等在那裏好多分鍾,一直看著時間,看著蛋糕有沒有烤好?
往烤好的蛋糕上麵抹奶油的時候,他會不會笨手笨腳?
她想著想著,想得眼睛都彎得眯了起來。
她在他腿上坐著,後腰被他抱著,她幸福的眯著眼,縮著脖子,揚著脖子和下巴,向他伸過去,嘴唇縮包著,慢慢的嚼,然後鼻腔裏長長的,滿足的“嗯! "了一聲,她貪吃的舔舔唇,“真好吃!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蛋糕。”
“真有這麼好吃麼?”他皺皺眉。
“當然! "她挑了眉。
拿著她手裏的勺子,剜下一小塊,挨著他的唇,“你嚐嚐。”
她拿著勺子的手上,一粒閃閃耀亮的鑽石晃在了他的麵前,她故意轉了轉手,大大的克拉便立得更正麵了些,他心裏撲哧一笑,她居然也有這樣的時候,有點顯擺的感覺。
張嘴吃了她送來的蛋糕,“還行,不那麼甜,咱們能吃完嗎?”
“當然能!我一個人能吃完! "
“你還是別吃完了,這船上有你們海城的廚師,晚上我讓他們給你做好吃的。”
“我覺得蛋糕更好吃。”說著,她自己又剜了一勺,享受的吃了起來,海風腥感的味道,也擋不住蛋糕的香果甜濃的味道,膩進了心裏。
“我跟廚師已經談好了薪水,以後在裴家你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就跟他們說。”
申青怔得一愣,她不是不感動,是感動得心都在流淚,可是“錦弦別這樣,別人會說”
“別人說什麼?”他抱著她,食指伸在她的唇邊,揩去她唇角的奶油,放進自己的嘴裏,吃幹淨了才去摸她的額頭,“你以後是裴家當家的主母,要個廚子做你喜歡的菜,誰有資格說什麼?而且廚子是我請的,誰有意見讓他來找我。”
申青終於知道矯情這種感覺有多好了,她抱著他的脖子,半晌後,甜膩道,“謝大少爺。”
他捏過她的手,打開她的手心,放進一枚男戒在她的手心裏,“阿青,給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