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子有多亮,空中的煙花有多迷人,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有多令人溺醉。
煙花發出的巨大聲響因為璨麗綻放而顯得壯烈、激昂。
隻為一瞬絢爛,全身都歇斯底裏的呐喊一次,然後煙消,隕滅
她無法遏製自己的激動情緒,踮著腳掛上他的脖子,待他吃吃笑著摟住她的時候,她便得寸近尺的爬上他的腰,將她的頭淩駕於他的頭之上。
然後俯首,抱著他的頭,將臉貼在他的短發上,偏著臉凝望著夜空綻放的一朵朵鮮花上。
“阿青,生日快樂。”
她一邊看著天空中煙花幻滅,一邊落淚點頭,眼淚都流進了他的發裏,吸著鼻子,抽著肩膀,“錦弦,謝謝你,好快樂,好快樂。”
她想,這是她最美好的一個生日,最有意義的一個生日,最意外的一個生日。
原以為還是什麼都沒有,還是像過去三年一樣,一個人,連碗長壽麵都不想吃。
沒有想到會收到他做的蛋糕,他送的鑽戒,他安排的煙花。
超越了她所有的期許。
她激動得有些發抖,圈著他頭的手不停的摸著他的臉,他一直在笑,用親密的方式把她架在自己的腰上,抱著她,他吻了她的下巴,“算不算驚喜?”
她一撇嘴,又快要哭得更凶,“好大的驚喜。”
“你喜歡這樣的驚喜嗎?”
“好喜歡。”
天空中煙花“激”情燃燒,她低下頭,捧起他的臉,一側首便吻上他的嘴。
舌尖在他的嘴裏輕柔油走,刷過他口裏的每個角落,包括他的牙齒,她閉著眼睛,就算煙花綻放聲響震天,但他在吸瞬她的唇舌的時候,她也能聽見他滿足的呻-吟,低低有歎。
唇舌綿軟細滑,貼得嚴絲合縫,她汲取不夠似的索要他的吻,撫摟著他頭的手,便越收越緊。
他被她吻得一陣陣呼吸急促起來,他的舌頭從她的嘴裏退出來,拇指摁揉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哧聲一笑,“我親愛的太太,你再這樣將我強吻下去,咱們蛋糕就吃不成了我隻能吃你了。”
他話裏意有所指,暖昧漣漪圈圈回蕩,那時候他說她羞,她是真沒有羞。
這時候他沒說她羞,她卻覺得——好羞人。
羞得臉滾燙如火。
璀璨盛開的煙花下,這一刻的畫麵是——你儂我儂
遠處三嫂遊艇拴在一起,三個男人聚在其中一艘艇上,慕之琛和覃遠航搶著景子謙手裏的望遠鏡,“給我看一下。”
景子謙手肘左右頂撞,斥道,“等會! "
覃遠航急得要謀殺兄弟了,“子謙,說好了一人看一下。”
景子謙趕開想對他行凶的人,洋洋得意,“望遠鏡是我的,當時你們不是說不用嗎?讓我一個人盯著生日蠟燭熄滅指揮貨輪放煙花嗎,你們不是不想管嫌麻煩嗎?”
說是貨輪,其實就是拉煤的船,這種船造型簡單,平板麵寬,可以放很多煙花,連成一長排又不容易出現安全隱患。
“喂,我們哪裏知道蠟燭滅了,煙花放了,兩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一塊去了?”覃遠航這時候是悔不當初,就一個勁的聽景子謙描述,什麼申青爬到錦弦身上去了,什麼女上男下了。
這天遠地遠的,又隔著這麼遠的海麵,根本就看不清。
景子謙戲笑道,“所以說還是我有遠見啦,去我艙裏右邊床櫃裏拿,還有兩個。”
慕之琛曲腿頂了景子謙的屁股,咬牙罵道,“靠!不早說! "
景子謙的眼睛被踹了也沒計較,隻是將望遠鏡架在眼睛上,大笑道,“太容易得到,你們不知道珍惜,哈哈! "
待那二人拿了望遠鏡從景子謙的艙裏出來,便迫不及待的對準了煙花那頭的大遊艇。
不由得嘖嘖稱歎,“哇靠!還好咱們船隔得遠,要是咱們小艇在他們的艇下麵,估計是看都看不到了。”
“呀,子謙,你們這望遠鏡有沒有錄相的功能?”
景子謙道,“有啊,錄在你腦子裏。”
“說點正經的埃”覃遠航嘟囔道。
慕之琛又歎一聲,“子謙,你說錦弦是不是腦子短路了?他怎麼就跟這女人搞上了?”
景子謙專心的看著望遠鏡裏的內容,“呸”了一聲,“什麼叫搞上了?人家是夫妻! "
覃遠航納悶道,“他們這種緣份,發展成這樣,這玩意不科學礙”這男人說著說著,口氣一變,“嘖嘖”歎息,“瞧這兩口子的纏綿勁,哎喲喂,我看著都覺得羞死個人,他們也好意思?大庭廣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