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景以為薑琴已經死心,且真的準備回房間,但是他錯了。萬萬沒想到薑琴是鐵了心要跟著他,所以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死死地抱住他。
“來人啊!有人非禮!救命啊!”霍司景還沒反應過來,薑琴就扯開嗓子大吼,那嗓音尖銳入耳,簡直是破罐子破摔。
而霍司景很快反應過來,薑琴這是要陷害他!這裏的監控都沒了,根本沒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孤男寡女兩個人在房間門口,且薑琴衣衫不整,任誰都會往歪處想的。
霍司景咬著牙,怒不可遏,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鬆手,給我滾!”他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雙手也緊緊握拳,身體十分用力。
“不,我鬆手就沒有機會了!”薑琴搖頭,雖然身子已經因為害怕而在顫抖,但目光卻是決絕的。抓著霍司景的手一直在用力,從未鬆懈。
兩人就這麼糾纏著,薑琴繼續大喊,在掙紮中,她身上的浴袍滑落,遠遠看過去,像是被霍司景扯掉的一樣。
霍司景捏住薑琴的手,目光狠厲。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要把薑琴的手給捏斷,薑琴受不住力,手開始鬆開。
忽然,薑琴放低聲音,對霍司景說:“來不及了,你以為現在推開我還有用嗎?要是現在有人出來,看到你和我這幅模樣,你猜他們會這麼想?”
霍司景的身子僵住,薑琴感應到他的這個變化,忙不迭繼續道:“不管你怎麼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你的。換了是你,你會相信有哪個女人會衣衫不整的陷害男人嗎?”
肯定不會!
不管是誰,隻要薑琴哭啼一番,說自己被欺負,那霍司景肯定是百口莫辯,沒人相信他,甚至會覺得他可能做出比這更讓人膽戰心驚的事情來。
薑琴就是捏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敢這麼大膽。現在不是她求霍司景,而是要霍司景對她言聽計從了。
“隻要你滿足我的條件,我保證不會糾纏你。”果然,薑琴已經開始提條件了。而此時,霍司景隱約聽到好像有人被吵醒了。
他的腦子飛快運轉,知道這時候不做出決定,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統共才不到幾分鍾的時間,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
霍司景眸子沉了沉,拉著薑琴的手,飛快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在別人出來前,把薑琴推進去。他說:“有什麼話進去再說!”
薑琴露出滿意的笑臉,整理好自己的浴袍,慢悠悠往裏麵走。而打開門的藝人剛好看到霍司景在門口,不免覺得奇怪。
問他:“剛才是不是有人喊救命和非禮啊?”因為是睡夢中被吵醒的,有些不能確定,所以就開口問霍司景。
“沒有。”霍司景淡淡然地回答,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騙人的。他又補充一句:“我剛從外麵回來,什麼也沒聽見。”
經過薑琴這麼一鬧,他的酒算是徹底醒了,大腦也清醒不少。反應很快,輕輕地把門拉回去一點,不讓外麵的人看清裏麵的情況。
“沒有嗎?”藝人疑惑地嘀咕了一聲,可是剛才明明聽得很清楚啊,否則自己也不會在睡夢中驚醒。
但現在看來,外麵的確沒人,如果有人喊救命,不可能這麼快就離開的。這時候旁邊的門也打開,露出一張同樣疑惑地臉來。
霍司景緊緊捏著門把手,手心出汗,呼吸也變得緩慢起來。他抿著唇,沒出聲。而薑琴就像惡作劇一樣,還在裏麵輕輕的拉門,差點沒把霍司景嚇死。
霍司景稍稍用力拉門,試圖警告薑琴。好在薑琴隻是為了嚇唬霍司景而已,並沒有過多的舉動。
“你是不是也聽到奇怪的聲音了?”藝人向旁邊的人求證,如果一個人聽到的話可能是幻聽,但兩個人總不能兩個人做同樣的夢和聽到一樣的幻聽吧。
旁邊的人有些懵,剛才沒怎麼聽清楚,反而是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的。他模糊不清的說道:“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我也不知道,所以出來看看。”
他睡眼惺忪的模樣,一看就是剛從睡夢中驚醒的,大腦還沒清醒。
霍司景在暗地裏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力度也減輕不少:“我看你們就是工作太辛苦了,所以出現了幻聽。我剛才就從這裏經過,怎麼可能有人喊我會沒看見?”
他的口氣變得篤定起來,沒有一絲疑慮。且他看起來也沒有必要說謊,於是對麵的人就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
“難道真的是做夢?”
“應該是做夢了,可能是咱們今晚看了恐怖片,還心有餘悸,所以做噩夢。你從夢中驚醒,沒緩過神吧。”對方想到一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