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冉水心以為是這些人見鬼了,胡編亂造的,但是轉而想到皇太後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冉水心又覺得有些不尋常起來。心道:“難道真的有什麼神奇秘術,可以讓已經死了的人再度複活?但就算真的有能讓私人複活的妖術,但葉靜凝都已經化身成灰了,這樣也能複原嗎?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冉水心懷著滿心疑慮和不敢置信的心情回到了鍾粹宮。
回到鍾粹宮後,冉水心覺得葉靜凝的事一定是有人刻意捏造的,但皇上為什麼會醒呢?冉水心有些想不通,想了一會兒,冉水心見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了,轉而又思念起小惠子來。
想起自己精心打扮就是要去給小惠子欣賞的,結果卻連麵都沒有見到就被擋了回來,心中就有滿腔的不悅和失落感。
冉水心正一個人坐在房間中,煩惱地將之前精心插著頭上的幾支金簪,伸手拔了下來,氣惱地隨便往桌子上一丟,突然聽到外麵傳來自己宮中的小太監的傳話聲:“丞相大人駕到,奴才給丞相大人請安。”
正在苦悶憂思的冉水心聽到冉天升到來,表情一鄂,連忙收回心神,真起身往外迎去。
將冉天升迎進房內後,冉水心連忙反身將房門關起,走到冉天升麵前問:“爹,問聽到有人說皇上已經醒了,是真的嗎?”
冉天升點了點頭說:“嗯,皇上已經醒了,而且今天還去上朝了,而且一上朝就把老夫貶為四品,哼!”
“什麼?爹爹被降職了?怎麼會這樣?”冉水心自言自語地說著。
冉天升憤憤道:“還能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那個葉靜凝,之前為了引出葉靜凝,為抓了一些和葉敬州有舊交的官員,所以就被他抓到把柄了。”
突然聽到葉靜凝的名字,冉水心神情一淩,突然想起了聽到的傳言,連忙拉著冉天升有些不敢相信地問:“對了,問今天還聽說葉靜凝回來了?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他們在亂說的吧?”
看著冉水心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冉天升不由搖了搖頭說:“唉,你現在是久逢雨露,樂不思蜀了,難道我之前在朝中對付那些官員的事你都不知道嗎?”
冉水心一愣,不明白冉天升為何如此說,於是不解的答道:“女兒又聽聞,但聽說爹爹是查出他們與幫助葉靜凝進宮有關,心想可能是爹爹在朝中的政敵,也就沒有多想,難道這些人出什麼問題了嗎?”
“你呀!”冉天升不由一股無名怒火襲上心頭,長袖一揮,甩開冉水心的手說:“如果不是為了將葉靜凝引出來,我又何至於冒險將自己立於死地邊緣。”
“啊!”冉水心聞言,這才驚覺到問題的嚴重性,輕呼了一聲說道:“這麼說葉靜凝真的還活著?”
冉天升點點頭,說:“嗯,而且已經回宮了,皇上還正式賜還了她的凝妃封號,她現在已正大光明地繼續入住在勤政殿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她的罪名足夠她死十次,皇上難道一點都不顧全大局嗎?”冉水心一臉驚詫的問道。
“大局?皇上就是用大局,為她脫了罪,現在滿朝文武都讚成她回宮。”冉天升憤憤不甘地說著,之後便將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和冉水心敘述了一遍。
冉水心聽完癱坐在椅子上,半天不知所措,冉天升看著冉水心說:“原本你也是心思縝密之人,奈何你淪入欲海之後,竟變得如此遲鈍,原本為父還在考慮要如何處置惠安,現在看來這個人是不能再留了。”
原本驚魂未定的冉水心一聽冉天升此言,立時站起身來,拉著冉天升的衣袖哀求道:“父親,不要,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你要除掉他,不如連我也一起除了吧。”
冉天升,“啪”地在冉水心臉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你在說什麼?你居然為了一個奴才,要用自己的命來威脅為父?老夫養你那麼多年,都白養了!”
冉水心臉上挨了巴掌,但依舊不敢遲疑地央求道:“女兒絕不敢望記自己是冉家的人,但是請父親,您就放他一馬吧,女兒願意舍棄一切作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