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帝都關於他的傳言從來沒有間斷,可是從未有人知道,真正的宣王竟然是如此!在那傳言的掩藏之下,他早已不斷成長,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倉央行宮飛龍苑前麵的空地上,那一夜舉行了熱鬧無比的篝火晚宴,狩獵所得的野味經過隨行禦廚的精心烹飪,飄香十裏!群臣一撥又一撥地走到獨孤諾麵前,向他敬酒,為他道賀。他們中,有的人對他多了一絲敬服,有的人卻對他多了一絲防備……
獨孤諾被眾人圍在中間,不斷地舉杯,無盡的應酬。他一直在笑,可是那笑容卻並不代表開心。當他轉過身,發現舞兮已經不知何時離開的時候,他拉住了舒莨,問:“她呢?”
舒莨此刻亦是端著酒杯,他說:“這樣的場合有些混亂,並不適合她,所以我讓她先回去休息了。”
獨孤諾的表情這才稍稍舒緩,端起酒杯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此時從飛龍苑前往聚星樓的花徑之上,舞兮的腳步有些虛浮無力,一天的馬背顛簸,她已經疲乏不堪。此時此刻,她隻想泡個熱水澡,然後倒頭大睡。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奇異的香味突然傳來,舞兮腳步一頓,暗忖道:“這是什麼香味?是附近的花香嗎?如果真是花香,如此特別的香味自己之前路過的時候怎麼會沒有察覺……”
想到這裏,舞兮神色一變,暗道一聲“不好”,然後急忙屏住了呼吸。可是似乎來不及了,她的身子猶如一片落葉一般,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黑暗中,兩道身影快步走來,不是別人,正是蘇蘇和魏尋。
蘇蘇走過去,碰了碰舞兮的身子,見舞兮果真暈了過去,這才露出一絲笑容。她抬眼看向魏尋,道:“依蘭香的藥力原本就不深,而且這裏地域空曠,所以她很快就會醒來,如果你真的想要她,可得快點。”
魏尋笑著勾了勾蘇蘇的下頜,這才一把將舞兮橫腰抱起,往不遠處的藕香榭飛身而去。此時的藕香榭,早已被魏尋提前安排好,裏裏外外一個宮女內侍也沒有。
魏尋抱著舞兮穿過大廳,直接往裏麵的寢室走去。燈光下,舞兮緊閉著雙眸,肌膚當真是吹彈可破,就連那小小的梅花印,此刻也顯得那樣美好誘人。
魏尋搓了搓手掌,嘖嘖一笑,然後輕輕地解開了舞兮的衣衫,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響,外麵的衣衫柔柔地滑落,露出了她雙肩之上白皙柔嫩的肌膚,以及被紅色胸衣包裹著的誘人酥胸,還有那雙修長細膩的玉腿……每一處,都撩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魏尋似乎再也把持不住,雖然他玩弄女人無數,但是這樣的女人,他當真還是第一次遇見,再加上蘇蘇之前告訴過他,她是一個處子,這更是讓他急不可耐……
魏尋用力地撕開了自己的外袍,大笑一聲之後欺身而下,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壓倒在床的那一刻,窗外一道人影閃過,並且不露痕跡地離開了藕香榭。
沉淪在黑暗中的舞兮,仍舊在那依蘭香的味道中奮力地掙紮著,終於,她的意識開始漸漸恢複,當她睜開雙眼的那一刹那,她看見的是魏尋充滿欲……望的雙眼,猶如一頭瘋狂的猛獸,幾乎將她瞬間吞噬。
舞兮剛從一個黑暗中掙脫出來,此刻又險些陷入另一個黑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魏尋原本正打算將她占有,卻不想她在這節骨眼突然醒來,臉上不禁有些惱怒,卻擠出一絲笑容撫摸上她的臉頰,他說:“本將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你最好給本將乖乖的,不要惹本將生氣……”
“你……你好大膽……”舞兮的身體在顫抖,那袒露在外的肌膚傳來的絲絲冰冷讓她恥辱、羞愧!
魏尋大笑一聲,道:“你說的不錯,本將向來很大膽!如果你識相點,本將說不定盡興之後還會考慮饒你一命,如果你不識相,那就休怪本將狠辣了!”
話音落下,魏尋便緊緊地抓住了舞兮的身體,舞兮用力咬唇,然後凝聚身體裏所有的力氣猛地推向魏尋。魏尋沒有料到舞兮會如此拚命反抗,整個人向後倒去。
舞兮抓住了這個時機,一把扯過自己被脫下的衣裳披在身上,然後騰空而起準備逃離這個肮髒的地方,不料魏尋已經反應過來,此時讓舞兮溜走,鬧到宣王那裏去無疑會讓自己性命不保,想到這裏,魏尋雙眼之中的欲……望化為狠戾,他飛身追了過來,狠狠地將舞兮拽在手中,隨著“嘭”的一聲清響,舞兮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痛苦地呻吟一聲,視線中,魏尋正目露凶光一步步走來,她想掙紮著站起來,可是恐懼中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氣。她隻能匍匐在地上,出於一種求生的本能一點一點地向後退去。
魏尋豈會輕易放過?他走到她的身邊,粗暴地攫起了她的下頜,怒喝:“臭女人,還真是給你臉不要臉!老子現在要了你的命,豈不是枉費老子千辛萬苦將你弄到這裏?你想找死,老子也要先看看你這副身子是不是真有那麼好,再讓你死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