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又被上了(1 / 1)

兩人到底在那二十平的小空間做了多久,做了幾次,反正被幹到失去意識的嚴謹是不知道也不記得了。

隻知道直到白易之肯放過他,將他抱到房間裏隔出來的浴室裏洗漱的時候,從小窗照映進來的光線來看,太陽肯定是已經下山了。

他本來就是想著今天天氣好,好好曬曬被子的,省得沒人住沒人睡,時間久了發黴,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忍不住就抱怨道,“白易之,你簡直就是個禽獸,牲口,不知節製。”

白易之取下蓮蓬頭,打開龍頭,調節水溫,這才低沉道,“怎麼?這麼有力氣,是還想被幹嗎?”

聽到白易之的話,那低沉的聲音明顯是極力在克製欲望,嚴謹恨的牙癢癢,卻是敢怒不敢言。

這人逆天的體力和精力簡直達到變態級別,他還真怕白易之一個較真,把他做死在床上,那他嚴謹這半生算是白活了。

死了也會覺得臊得慌,讓一個男人給幹死了,怎麼說都覺得沒有比這個死法更加丟人的了。

他這個人啊,沒什麼好的優點,就是識時務和臉皮厚。

明明心裏恨不得翻身做主把白易之壓身下操個昏天地暗,但靈魂深處的求生欲很可以,身體也很誠實,反過來就靠在白易之的懷裏,委屈巴巴道,“我下午還要上班,你卻蹂躪了我一下午,怎麼?還不允許我抱怨一句啊?獨裁主義。”

也不知道是不是熱水打開,浴室裏有霧氣的關係,還是嚴謹真的覺得委屈,那一雙靈動的眼眸閃爍著霧氣,配合著他那委屈的語氣,可憐兮兮的模樣倒還真是讓人狠不下心來。

白易之亦是如此,見嚴謹這樣,所有的嚴肅都沒了,將雙腿還在發抖的嚴謹抱在懷裏,也不顧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沒脫,直接滑進浴缸,讓嚴謹靠在他懷裏,輕聲道,“別委屈了,是我的錯,怪我沒忍住。”

嚴謹輕哼一聲,嘀咕道,“工作怎麼辦?我還想著拿這個月的全勤呢!”

一想到又要扣工資,嚴謹就感覺心口疼,就好像在割他肉一樣。

白易之無奈道,“有我這個大款在,你還差那幾個錢嗎?”

“有你在怎麼了?”嚴謹不幹了,“我又不是你包養的小白臉,我們是正常的戀人關係,你的是你的,我自己掙的是我自己掙的,我才不吃軟飯。”

白易之倒是沒想到嚴謹會這麼回答,難得的,他嘴角浮現一抹淺淺的笑。

因為嚴謹實在是被幹的脫力,兩人這一晚也就將就著在嚴謹這二十平的小窩住下了。

不過,到了後半夜,嚴謹和白易之就睡不著了,白易之還好,他這個人毅力非常,忍耐力也可以,什麼樣艱苦的條件他都能忍,可嚴謹就受不了了。

因為這屋子有些天沒住了,那被子白天又沒曬成,導致晚上兩人睡覺的時候,一開始還好,後半夜嚴謹就感覺渾身不舒服,翻來覆去。

“白易之,我好難受,要不我睡你身上吧。”嚴謹迷迷糊糊中,夢囈道。

白易之在黑暗中睜開眼睛,看著剛說完就往他身上爬的人,暗暗皺了皺眉。

十分鍾後,白易之親自用行動告訴嚴謹,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本身因為下午的衝動,他就十分忍耐自己的欲望了,一晚上都沒有主動去碰過嚴謹,就怕再碰嚴謹,嚴謹就要真的被他操壞了。

可嚴謹這傻貨還一個勁往他身上湊,關鍵你湊你就湊吧,安靜點安分點就行了,可嚴謹這傻玩意他還在人白易之身上動來動去,你說哪個男人在自己想操的人麵前能抵抗這種誘惑。

所有這後半夜,嚴謹突然覺得能被蚊蟲關注其實比打擾到白易之這頭沉睡的雄獅要好很多,因為…他又被上了。

但可惜,他總是在事情發生後才意識到孰輕孰重。